罗姆尼如果当选 要感谢美国经济和强大金援后盾

　　在前有钓鱼岛后有QE3的当下，美国总统选举这一原本极具媒体关注度的话题并未随着大选临近而升温。经历了5年的金融危机，经济至今仍缺乏增长动力，使美国巨富群体与普通大众已产生了严重的利益分化，美国社会阶层的分裂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这是本次大选所处的独特背景。毫无疑问，本次总统选举的结果将直接决定美国国内民生政策（诸如医疗改革、加税减赤等）及其国际地缘战略（例如叙利亚问题、伊朗核问题等）的走向。

　　美国一向标榜自己的选举制度是政治民主的典范，选举结果是社会民意的体现。但实际上，社会民意往往受各种内政、宗教、金钱因素裹挟。在美国处于统治地位的资本利益集团为了将最能维护自身利益的政治代言人推上总统宝座，恰恰就是通过在内政、宗教以及金钱上的博弈，对总统大选施加实质性影响。笔者不揣冒昧，尝试顺此脉络，对美国大选作个预判。

　　两人代表不同利益群体

　　先看看两位总统候选人的情况。共和党候选人是前马塞诸塞州州长米特·罗姆尼。他出身政治世家，其父曾担任过三届密歇根州州长，在尼克松总统任期内曾任内阁官员，其母也曾参选密歇根州联邦参议员。罗姆尼本人是贝恩资本的创始人，有成功的商业经验，个人资产在1.9至2.5亿美元。所以，罗姆尼堪称是美国巨富人群的典型代表。反观民主党候选人奥巴马，出身于单亲家庭的非洲裔美国人，法学院毕业后担任律师，后担任参议员直至成为美国总统，个人资产约为570万美元。奥巴马的经历是典型的“美国梦”，因此他可以被认为是美国社会普通大众的代表。

　　因为代表了不同的利益群体，两个候选人在一系列政策上都有着明显的分歧。奥巴马主张扩大社会医疗保险在低收入人群的覆盖率，增加政府对教育的投入，从而提高美国人口素质以增加就业率，并主张通过向富人增税，向中低收入人群减税的方法作为实现上述两个政策目标的财政保障。而罗姆尼则反对政府为了增加低收入人群的医保覆盖率向富人增税，主张政府采取紧缩的财政政策（减少政府在医疗、教育方面的投入）实现财政平衡。经济上则主张对美国企业减税，对外实施贸易保护主义，在国际上制造各种不安定因素（声称巴勒斯坦人不希望看到和平，致力于毁灭以色列），迫使制造业回流美国，以提高本国就业率。

　　据美国知名机构盖洛普9月18日公布的民调结果显示，奥巴马和罗姆尼的支持率分别为47%和46%，考虑到这份调查正负2%的误差率，二人的支持率相当于持平。虽然这很有可能是历史上最势均力敌的一次总统选举，但笔者预测，共和党候选人罗姆尼将极有可能赢得最终的胜利。

　　医改实为奥巴马败笔

　　首先，奥巴马在内政上身背“施政不利”的“包袱”。在选举中，奥巴马最可倚重的政治资本就是他的医改法案。在美国，普通家庭如果没有医疗保险（Health Insurace），那么往往一次大病就会让这些家庭因支付不起高昂的医疗费用而破产。而美国的医疗保险费用也非常昂贵，一般是公司负担百分之八十到九十，个人只负担百分之十到二十。如果效益好，很多公司甚至百分之百地负担雇员及其家属的医保费用。但是，美国很多低收入家庭往往因为无固定工作，或是收入太低而无力支付高昂的医疗保险费。为了照顾这个群体的利益，各州政府专门给低收入家庭和个人提供了一种医疗保健计划，被称为“医疗救助保险”（Medicaid）。“医疗救助保险”对申请人的收入有严格的限制，一般是以联邦贫困线的年收入水平为标准。目前，一个美国3口之家的联邦贫困线标准是年收入低于19090美元。在大多数州，一个3口之家的成年人只需满足家庭年收入低于19090美元的水平，就有资格申请“医疗救助保险”。但根据医疗保险与未保险凯撒委员会报告，在佛罗里达、密西西比和宾夕法尼亚州，年收入在联邦平困线26%（约合5000美元）以下的成年人才能获得资格。而在阿拉巴马州和德克萨斯州，超过3000美元的年收入就会被认为挣得太多而不能被纳入“医疗救助保险”的覆盖范围。据统计，美国有14个州的“医疗救助保险”仅覆盖年收入在5000美元以下的人群。

　　正是因为申请“医疗救助保险”的门槛如此之高，使得美国很多中低收入家庭事实上根本得不到政府任何的医疗救助。所以，奥巴马医改法案的核心就是通过立法的形式，强制要求各州政府将年收入在联邦贫困线133%以下的成年人纳入“医疗救助保险”，这实际上降低了“医疗救助保险”的申请门槛，扩大其覆盖范围。如果这一法案真能落实，无疑会让更多中低收入人群得到实惠（奥巴马宣称医改法案实施后，将让全美大约3200万没有医保的人获保，医保覆盖率将从85%升至95%），奥巴马也自然会得到广大中低收入阶层的坚定支持。但问题是，“医疗救助保险”是由各州政府负责，奥巴马给中低收入人群施惠，支付账单的却是州政府，因此医改法案颇有慷他人之慨的嫌疑，尤其是在美国经历金融危机后，各州财政预算都捉襟见肘的困难时期。因此，各州对奥巴马的医改法案不买账也是情理之中的。2011年9月28日，美国26个州的总检察长联合宣布，将向美国最高法院起诉医改法案违宪。当然，为了不得罪中低阶层，起诉针对的并非是旨在扩大医保覆盖范围的相关条款，而是其中的强制医保条款。

　　2012年6月28日，美国最高法院裁定强制医保条款不违宪，但却对扩大Medicaid覆盖面的条款提出异议。高法裁定，州政府有权拒绝将Medicaid的覆盖面扩大到年收入在联邦贫困线1.33倍以下的个人和家庭，联邦政府仅有权剥夺拒不执行这一规定的州的新增财政补助，而无权剥夺它们原先享有的财政补助。

　　最高法院的这一裁定，实际上是允许各州合法地拒绝扩大医保覆盖面。据美联社报道，此裁定一出，已有5个州决定不扩大医疗救助的覆盖范围。如果更多的州在财政压力下，拒绝扩大医疗救助覆盖面，那么奥巴马医改法案中只剩下对大型保险公司有利的强制购买医保条款（大型保险公司的保费收入将因此条款大幅增长），而实际惠民的条款则变成了一张空头支票。这是奥巴马内政上最大的一处败笔。

　　金改、外交连连丢分

　　除了医保法案外，奥巴马的另一个“跛脚”政策就是金融监管改革。在次贷危机后，为了平息民众对金融机构过度投机的愤怒，奥巴马上台后就致力于推动旨在加强监管的金融市场改革，最终出台了限制大型金融机构投机性交易、加强对金融衍生品监管的“沃克尔法则”（Volcker Rule）。作为2008年金融危机后美国出台的《多德—弗兰克法案》中的一个条款，“沃克尔法则”一出台就遭致了华尔街银行家的抵制，他们纷纷通过游说集团要求修改“沃克尔法则”。面对华尔街的压力，奥巴马只得妥协，结果各种利益相关方通过游说插进去的五花八门的“例外”和“细则”，将原本只有三页纸的“沃克尔法则”膨胀到298页，连沃克尔本人都抱怨看不明白。不仅如此，原本规定2012年7月21日是“沃克尔法则”生效的日子，但是美联储却跳出来通知各大银行，不必立刻停止自营交易，并给出两年时间进行“相关业务的合规工作”。本来是加强对华尔街监管的金融改革方案，反而被华尔街改的“面目全非”，就连执行时间也被莫名其妙地推迟了两年，结果奥巴马在竞选时做的要让华尔街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的承诺，在其第一个总统任期内成了一句空话（详细内容参见本刊七月《摩根大通蹊跷巨亏助力奥巴马？》一文）。

　　在医保、金融改革两大内政议题上连续丢分后，奥巴马本指望依靠在任内击毙本·拉登这一反恐领域的成功挽回些政治资本，但近期美国驻利比亚大使被击毙的事件，却大大削弱了这一政治资本的分量。总而言之，奥巴马始终缺乏能够为其竞选连任赢得加分的执政亮点。

　　反观罗姆尼，他并没有这些施政方面的包袱。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他曾经在盐湖城冬奥会组委会面临3亿7千9百万美元预算缺口的情况下临危受命，被聘为冬奥会组委会主席和CEO。通过增加筹款和削减开支，罗姆尼不仅让盐湖城奥运会顺利召开，还赚得了1亿美元盈余。这一经历对于当前国债屡创新高、财政收支极度失衡的美国而言，可谓弥足珍贵。在贝恩资本任职期间，罗姆尼也曾多次将濒临倒闭的企业扭亏为盈，这也可以被解读为他长期致力于为美国人民保留工作机会的一种努力。而在马塞诸塞州担任州长，使罗姆尼有丰富的执政经验。最值得注意的是，虽然罗姆尼反对奥巴马的医改法案，但是他当州长的马塞诸塞州的医保覆盖率达到了96.6%，是全美最高的。这一政绩既是罗姆尼执政能力的最好体现，又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奥巴马在竞选中打“医改牌”的效果。不管实际能力如何，罗姆尼自身职业经历所勾绘的形象要比奥巴马更能激发选民对其执政产生美好联想，而这对罗姆尼来说已经足够了。

　　摩门教徒身份有助罗姆尼选情

　　另一个使罗姆尼选情看涨的，是宗教因素。众所周知，犹太人是美国最有政治影响力的群体，全美共有600万左右的犹太人，已超过以色列成为了世界上第一犹太人口国家。以美国最大城市纽约为例，800万纽约人中有近1/4是犹太人，所以有人把纽约称作“犹约”（Jew York）。虽然犹太人只占美国总人口的2%左右，但受教育程度都很高，大都以宗教式的热情参与政治。美国选举投票率历来都不算高，而且呈下降趋势，但犹太人投票率一直居高不下，达到90%。更关键的是，94%的犹太人居住在13个关键州，这些地方的选举结果对全国选举的大局至关重要，协调一致的犹太人选票在选举中往往能够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因此，两党候选人谁跟犹太人关系更近，谁的赢面自然也就越大。

　　罗姆尼出身摩门教世家，而摩门教与犹太教之间有着不易为外人所察觉的深厚渊源。相对于其他基督教派，作为惟一一支在美国本土形成、建立、兴起、发展，并逐步趋于成熟完善的基督教派，摩门教热诚地亲善犹太人和犹太信仰。

　　首先，历史上摩门教曾被视为基督教的异端而遭排挤迫害，甚至被迫迁移，这一点与犹太教在欧洲的境遇极其相似；其次，摩门教的男性教徒被强制要求在19岁时作为传教士到海外传教两年，因此摩门教徒从年轻时候就开始深入世界其他地区，这与犹太人发起的全球化运动在理念上相当契合；再次，摩门教与犹太教一样，都非常重视教育，虽然教徒人口不多，但普遍受教育程度高，且大多都是政商两界精英。

　　以上正是摩门教与犹太教之间诸多的相似之处，但摩门教之所以热诚地亲善犹太人和犹太信仰，不仅是因为上述的相似之处。其实，摩门教与犹太教在一些核心教义上是一脉相承的。例如，摩门教有一个核心信仰：相信以色列的真正聚集和十支派的复兴；锡安（耶路撒冷）将建立在美洲大陆上；基督将亲自统治于地上；并且大地将被更新且获得其乐园的荣耀。

　　据旧约记载，以色列原本有十二支派（部落），是由第三代始祖雅各的12个儿子发展起来。其中，雅各的三子利未（Levi）成为耶和华拣选的祭司，因此不参与雅各土地的分配，利未支派住在其他支派内，由其他支派共同奉养。还有一个支派是由雅各的十一子约瑟（Joseph）的两个儿子组成的（雅各曾在约瑟的两个儿子头上按手祝福，按照当时的习俗等于是雅各收养了自己的两个孙子，所以这两个孙子都有权继承雅各的土地。在《旧约圣经》里，约瑟的两个儿子，每个人算半派，合在一起算一派），所以在土地继承上还是十二支派。这十二支派联合建立了以色列-犹大联合王国，定都于犹大地耶路撒冷。在所罗门王死后联合王国分裂，其中十个支派在北方建立了以色列王国（定都撒玛利亚），另外两个支派在南方建立了犹大王国（仍旧定都耶路撒冷），最后北方的以色列王国被亚述帝国灭亡。以色列王国灭亡之后，北方的十个支派被外邦人同化，因而失去了以色列人的身份，史称“消失的十支派”。现今的犹太人一般都是指南方犹大王国的犹大支派（Judah）和便雅悯支派（Benjamin）和作为祭司的利未支派（Levi）。带领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摩西及他的哥哥大祭司亚伦都出自利未支派，而耶稣和圣徒保罗则分别出自犹大支派和便雅悯支派。由此可见，摩门教信奉“十支派复兴”是彻头彻尾的以色列信仰，甚至可以说是“以色列原教旨主义信仰”。

　　摩门教背离传统基督教，而与犹太信仰合流的另一个地方就是相信基督将亲自统治大地，锡安将建立在美洲大陆。自从公元前586年古巴比伦国王尼布甲尼撒攻陷耶路撒冷，犹太人亡国沦为“巴比伦之囚”，弥赛亚信仰就成了犹太人最核心的信仰之一。弥赛亚信仰就是指犹太人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一个弥赛亚（受膏者，意指上帝选中的人）降临人间，带领犹太人复国，在大地上重建以色列王国，重建锡安圣殿。后来耶稣之所以被认为背叛了犹太信仰，而演变为基督教，就在于耶稣认为弥赛亚带领犹太人重建的并非是现实的以色列王国，而是一个天国。弥赛亚信仰的分歧正是犹太教与基督教分野的标志。摩门教信仰基督（基督就是弥赛亚的希腊语称呼）将亲自统治大地，在美洲大陆重建锡安圣殿，这不正是犹太教的弥赛亚信仰吗？所不同的是，犹太教坚持要在耶路撒冷重建锡安圣殿，而摩门教则主张在美洲大陆重建锡安圣殿。

　　由此可见，摩门教实际上是被犹太信仰改造的基督教派别，它与犹太教在信仰上有亲密的血缘关系。所以摩门教创始人小斯密·约瑟将他建立的摩门教社区命名为“纳府”，在希伯莱文里就是“美丽”的意思。而杨百翰决定将摩门教迁移到犹他州大盐湖山谷的原因之一就是大盐湖令人想起以色列的“死海”。杨百翰将大盐湖的一个支流命名为“约旦河”。18世纪末期，摩门教发展了一套书写系统，命名为“德撒律字母”，主要是根基于希伯莱字母。摩门教会也每年支出数以百万美元计的经费在他位于耶路撒冷的中心，并鼓励教会中受高等教育的学生到那里学习。摩门教会也投资大量金钱帮助全世界贫弱的犹太人家庭。由此我们不难想象，出身摩门教的罗姆尼一定会比奥巴马更容易赢得犹太人的支持，而这又往往是赢得选举的关键。

　　罗姆尼具更强大金援后盾

　　最后不得不提的就是选举中的金钱因素。美国总统选举可谓是“烧钱”大赛，如果没有足够的金援后盾，想赢得大选可谓是难上加难。当年奥巴马之所以战胜麦凯恩，就是因为他在2008年筹得了7.45亿美元竞选资金，超过对手麦凯恩一倍。但在今年大选中，奥巴马可能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因为在任上推行金融改革和主张向富人加税，奥巴马把美国富人彻底“得罪”了。因此，给奥巴马捐款的主要是普通社会大众。据奥巴马竞选团队在2012年1月12日发布的数据显示，2011年奥巴马竞选团队和民主党共吸纳了130万名捐款者，筹得2.2亿美元。其中，大多数捐款者为小额捐款，98%的单笔捐款低于250美元，平均每笔为55美元。当时罗姆尼还没有确定为共和党候选人，所以2011年罗姆尼团队筹款总额仅为5600万美元，远远低于奥巴马筹集的竞选资金。但从2012年起，这一形势开始逆转。

　　2012年1月，支持奥巴马的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优先美国行动”（Priorities USA Action）只筹得420万美元，而同期支持罗姆尼的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重建未来”（Restore Our Future）则募得了3680万美元。在2012年4月底罗姆尼正式成为共和党候选人后，他的筹款金额开始急剧飙升。截止到2012年5月底，至少有30个亿万富翁以个人或公司的名义，向“重建未来”捐款，这些富豪一出手就是几十万甚至是上百万美元。其中一位来自德州的富豪哈罗德·西蒙斯除了给“重建未来”捐资80万美元，还向另一个支持罗姆尼的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美国十字路口”（American Cross Roads）捐出了上千万美元。西蒙斯曾发誓，愿意从他90亿美元的家产中拿出3600万来扳倒奥巴马。比西蒙斯更豪气的，要数美国赌王谢尔登·阿德尔森。今年5月，他和妻子向“重建未来”捐款1000万美元，并表示下一笔捐款将“不设上限”，为了能将奥巴马拉下总统宝座，他愿意捐赠1亿美元的资金。继美国赌王之后，美国最富有的石油大亨科赫兄弟在今年6月已经为共和党捐资百万美元，两兄弟甚至表示要为罗姆尼筹得2亿美元资金。

　　反观奥巴马这方面，他的大额捐助仅仅是来自好莱坞的影星、导演和影视娱乐公司的老板们。本来是民主党最重量级的金主索罗斯，这次仿佛也不太积极，仅捐助了100万美元了事。正是由于罗姆尼代表美国巨富阶层，且与犹太教有深厚渊源，所以2012年5月、6月到7月，罗姆尼阵营筹款额连续3个月超过奥巴马阵营。从2012年4月起，只有今年8月的单月筹款额，奥巴马才超过罗姆尼。而在累计募款总额上，罗姆尼至今仍领先奥巴马，这也显示出胜利天平更向罗姆尼倾斜。

　　为什么在美国大选中，筹集的竞选资金多的候选人才能赢呢？熟悉美国选举的人都知道，无论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他们都有自己的传统支持州。只要候选人不是太离谱，选票的基本盘都是比较稳固的。因此要赢得大选，关键在于是否能赢得一些摇摆州（Swing State）。这些摇摆州倒向哪一方的候选人，哪一方就能获胜。要赢得这些摇摆州的支持，其实没有什么秘诀，就是要用广告进行“狂轰乱炸”，并且揭对手的短处，然后在各种媒体上广而告之，所以自然是钱多者为胜。而当今美国的传媒界，完全是犹太人的天下。《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博客,微博)》以及美国三大电视网中都有大量犹太裔编辑、记者，专业财经圈最重要的媒体彭博新闻社，就掌握在犹太富豪布隆伯格手中。美国的“主流舆论”，其实很大程度上体现了犹太裔美国人的观点。凭借手中雄厚的资金实力和与犹太人亲密的关系，在争取这些摇摆州上，罗姆尼要比奥巴马有一定的优势。

　　近日美国推出了QE3，有人认为这是华尔街对奥巴马选情的一种支持，但是笔者认为未必如此。因为推出QE3说明美国金融机构持有的抵押贷款支持证券（MBS）仍是有毒资产，依然是威胁金融系统稳定的定时炸弹。而MBS之所以还是定时炸弹，就在于这些衍生品的违约率并没有显著下降，背后的含义实际是美国的就业率并没有实质性的改善。笔者以为，QE3背后的政治潜台词是，在奥巴马的第一个任期内，美国经济并没有出现实质性的改善。这正是最令奥巴马头疼的一个软肋。对于美国大选的结果，让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