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緒通博士談西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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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緒通博士——美國明道大學校長,中國道學傳人

    西醫治療癌症,完全依靠所謂“化療”和“放療”,這兩個“療法”的本身,毒性巨大,而且本身就是致癌的兇手。接受“化療”和“放療”的病人,沒有不更受到藥物副作用傷害的,滿頭秀髮,一律掉光不算,其他嚴重副作用之一是造成病人極度貧血,十分倦怠,生不如死。於是又有對抗這些副作用的藥物,給病人在絕望中還產生一線希望。抗貧血的藥物有:
    (1)美國Johnson & Johnson公司銷售的“Procrit”與
    (2)全球最大的制藥公司美國Amgen公司生產的“Epogen”和“Aranesp”。

    美國電視,報紙,雜誌隨時都可以見到他們大幅的宣傳廣告。廣告中有一個極度衰弱的接受“化療”或“放療”的病人,服用了Procrit以後,立即精神健旺,能追捉小孫兒遊戲。任何一個病人看了這樣的宣傳後,還能夠不動心的恐怕就非常難!這三種藥品雖然均為促紅細胞生成素,它們都宣稱:可以增加紅細胞的數量。然而這種化學製劑的副作用卻非常厲害!這些促紅細胞生成素,可迅速導致血栓、心肌梗死、心臟病突發和腎臟衰竭。實際上,除了化療等療法的本身,具有劇毒外,同時原以為可以減輕副作用的“解藥”,反而更增加癌症和心、腎病人的死亡危險。連沆瀣一氣的美國食品藥品管理局(FDA)對三種治療貧血藥物都不得不發出最嚴厲的“警告”。
    …………
    由於膳食太過油膩肥厚,心血管堵塞,心臟病成為第一殺手。醫生們不指導病人膳食之道,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卻拼命向病人推銷抑制膽固醇的藥,最出名的是“利皮脫”(Lipitor)。姑不論膽固醇是否真的是心臟病的首惡(學理上有很大的爭論),僅就“利皮脫”強制阻斷肝臟製造和代謝膽固醇來說,以及對病人產生的副作用,就能讓人嚇出個心臟病來!其已經熟知的副作用如下:

    毀壞肝臟和腎臟,削弱甲狀腺機能,肌肉疼痛無力,反胃,胃痛(導致胃潰瘍),頭痛,暈眩,嘔吐不止,神經痛,瀉痢,赭色或黑色尿,皮膚搔癢,皮膚疹,降低免疫功能,致癌。

    然而“利皮脫”的大幅廣告卻每日出現在電視,報章,雜誌上,它用一個醫師出來現身說法,說的你好象不吃“利皮脫”就活不下去的樣子。最普遍的“利皮脫”是20mg劑量,90粒一瓶的,每天服用兩粒至四粒,市價每瓶135美元。更妙的是,這種藥以莫須有的預防理由,必須長期服用,Pfizer制藥公司可以長期大發利市。

    說到心血管堵塞的問題,最新技術是用鐵絲網,送進血管內,叫它撐開、擴張心血管,以避免心臟病發作。其間醫學界曾一致恭維這個最新科技的辦法,徹底解決了心臟病的疑難。誰知施行不到三年,事實說明,不但不能防治心臟病,反而促進心臟病發作,發作時無可救治!

    再回頭來替利皮脫算一筆帳,今設若某甲吃了三年利皮脫,三年之內沒有得心臟病,這就算是利皮脫的功勞,可以大肆宣揚。不過某甲卻得了胃癌,雖然藥典裏載明瞭利皮脫的副作用可能導致胃潰瘍或癌症,但並沒有指定為胃癌。從法律的觀點來說,患者很難舉證他所得的胃癌一定是從吃利皮脫而來。從醫藥的觀點來說,他得了胃癌,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得病就要治療。治療是:先進行胃切除手術,然後再化療和放療。因此而又患上嚴重貧血,就用Procrit治療貧血。因而又得了腎衰竭。因腎衰竭而上了洗腎機,一個星期做三次洗腎。人衰弱到極點,想起床,站不住,從病床上摔了下來,頸椎骨折斷,當場死亡。死亡證書上的死因是:因事故而死,誰都不必負任何法律責任。可是這一路下來,誰都從某甲的腰包裏挖去一塊。某甲受盡了苦楚折磨,傾家蕩產,自己摔死,誰都怪不了。他吃了三年利皮脫,每月以最低135美元計算,三年就花了約五千塊給美國Pfizer公司。此外手術費,住院費(約五千一天),洗腎費,以及其他醫藥費,喪葬費(約六千)等等,沒有上百萬下不來。即使某甲有醫藥保險,保險公司也不一定肯認帳。總之,某甲為了想活命,結果是找病,尋死,好象上了一隻無底之船,而且死得好生淒慘!這個故事並非杜撰,做醫生的每天都面對這樣的事例,司空見慣,不足為奇。平常同事之間,大家當笑話傳講,但誰都不願對外說這些對己不利的話(按:最最精彩片段,千萬可別斷了自己的財路啊!)

    所謂西醫(對抗療法醫學(Allopathy),中國人習慣稱它為:西醫。),所使用的藥品,一律都是化學製劑。其中有來源於植物、動物、礦物的“提取”有效物質,也有直接人工化學合成的。其來源於植物的“提取”,除了提取製造時須用化學加添劑含有劇毒以外,是把原來天然物質變成了人工的化學毒品。譬如,阿斯匹林(Asprin)最初是從柳樹,分離抽取出來的“有效物質(成分)”的“柳酸”製劑。抽取的過程中必須加其他化學物質,才能提取。提取出來的物質,並非原來的柳樹,而是稱為柳酸的化學產品。由這個柳酸再製成不同量劑成分的顆粒,然後裝瓶出售。這是西藥製作的一套方法論。這個“方法論”是西方一些人士所堅持不易,引以為豪的。並且是與時俱移,變本加厲的。他們的頭腦裏從來不會考慮:這樣的分離提取有效物質(成分)的方法,是破壞了原來柳樹(醫療價值)的自然平衡。柳樹原來本是有生命的東西,在提取後的物質裏只有化學的死物質。這種“死物質”表面上看起來,似比柳樹強力,好象是的確使藥物力道加強了,但就在這個過程的同時,可怕的副作用就應運而生。阿斯匹林,除了味道極酸,使得很多人的胃腸受不了外,它的副作用是使人內臟出血,瞎眼,腦充血……

    阿斯匹林生存了七十多年,是西藥中壽命長的藥品了。其他藥品的壽命都很短,譬如,奧克斯康定的生命只有九年多,就因藥品副作用太大,不得不退休了事。其他藥品也都輝煌過一時,隨即因副作用而被淘汰。其原因就是:化學製劑都是有劇毒的。世界上沒有一個西藥不是化學製劑,沒有一個西藥是沒有毒,沒有副作用的!藥物本身的壽命是根據它的副作用的大小強弱,明顯度快慢,來決定它的生存時期。那些倒楣的人或不知就裏盲從的人就遭到了禍殃,有口難言,有冤也無處訴。

    制藥大商人在投資制藥的同時,更投下鉅資,技巧的宣傳“藥效”,更重要的是透過教育,學術,新聞,媒體宣傳他們的“方法論”。其宣傳效果必須達到:只有西藥製造的“方法論”才是正確的,現代的,科學的,進步的和創新的。同時儘量貶低任何與之相反和不同的方法論。特別仇視,重視整體,生命,生態,平衡,和諧理念的方法論。用盡一切可行的辦法,非毀滅掉它不可,這已經成了堅固的意識形態問題。說來也難怪,西方的歷史裏,本來沒有什麼輝煌的醫藥體系與事蹟。及至近代,藉科學的概念,好不容易建立起來這麼一個嶄新的醫藥體系來,當然視為至寶。初生之犢,目空一切,也是想當然的。其實,道理非常簡單,人類是精神(靈)、智力(魂)和軀體(體),三位一體的生命體,豈是區區化學所能主宰的?化學是科學的一部分,原無可厚非,其本身沒有善惡。不過,一旦與金錢掛鈎,做了金錢的奴隸,就必定釀成巨大禍患!

    西藥的一個特點,就是:不斷的淘汰,又不斷的出“新藥”。讓人在感覺上誤認它是不停的“進步的”“創新的”,因為事實上它的本質逼得它不得不如此。實際上哪里又能有這麼多的新發明?至於戲法怎麼變,這是另外一個課題了。

    整個西方,國家雖多,而制藥公司卻是被少數幾個人所壟斷。他們的制藥公司以不同名義散佈各國,“新藥”在某一國上市,就在其他國家哄抬造勢。藥還未賣,而股市上已經大發其財。他們還有更好的理財方法,就是先到世界上某些地區去“找病”,再向他們兜售“解藥”,“解藥”又生出副作用,再兜售“解藥”的解藥。利是無窮!這除了經濟上的理由外,更重要的是政治上理由。經濟,政治雙管齊下,互補互利。控制、壟斷醫藥,就是控制、壟斷人類的生命權。

    因此,看醫藥問題,若不看它的背景和實質,是看不出什麼名堂來的!僅就醫藥的表像來討論醫藥,抱怨醫藥,也是絕對得不到結果的!

    世界上很多地方通常對化學藥物,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罰歸罰,賣歸賣。一切都是制藥公司說了算,他們打定了算盤,不論賣什麼假藥、壞藥、毒藥都是穩賺不賠的。制藥公司的背景雄厚,背景就是他們自稱的“世界的主人”,因為他們幾個人是世界的壟斷者,手握制命權。高高在上,政治、經濟大權在握,他們自己保護嚴密,行動詭秘,沒有人能把他們怎麼樣。他們勢力浩大,威逼利誘的手段,層出不窮,世界上的人很難逃得出他們的手掌!

    在美國,歐洲及澳洲,我遇見過很多很多“頑強分子”,都是從八九十歲的健康老人,以至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他們說一輩子都沒有碰過阿司匹林(最普通的常用藥)。我問他們:你若是病了怎麼辦?他們說:我們看順勢療法(Homeopath)的醫師,吃他們的自然花做成的藥( Box Flower);或是吃中藥(Chinese Classic Medicine);或是吃美國(歐洲)傳統草藥(Herbalism);或是吃印度傳統草藥(Ayurveda),絕對不沾對抗療法醫學的化學毒藥。我問他們基於什麼理由?他們有的說:

    (一)最簡單的理由是:不做人家“發財機器”裏的一個無名的小齒輪!這個被弄壞了,隨時再換上一個新的,有的是。

    (二)化學藥劑都有毒,現在的空氣,水裏…到處都是毒,我已經被毒怕了,不願意再吃些更毒的東西。

    (三)我們是有憲法和主權的法治國家,我們宣佈海洛因是毒品,法律嚴厲禁止(連吸一口大麻煙都要坐牢)。可是我們又容許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人,在我們的國土裏,製造象奧克斯康定那樣和海洛因一樣的毒品,卻讓他們正式合法的來毒死人,傷害人。我們的憲法和主權在哪里?我是愛美國的忠實公民,一向遵守法度,我不能背叛我們的憲法和國家。因此,我拒絕吃他們換個名字的任何毒藥。

    (四)生命是我的唯一所有,我不寶貴他,誰來寶貴他?上帝在造人之先,已經造了各種可以醫治人的東西。就等於人造了汽車,得先造好零件,這是為準備“售後服務”用的。不然,汽車就不能存在了。如果我們吃麥子(上帝造的)可以生存,就必定有比麥子更強的什麼,也許是蘿蔔或是人參什麼的,可以醫治疾病。我相信“自然”,因為我們的祖先就是這樣存活了幾萬年。怎麼突然我們“聰明”了起來,突然要靠我們人手亂配製出來的毒品而生存?整個道理不通,至少我是想不通。至少我不願用我自己都想不通的東西來傷害我的生命。

    (五)我是化學專業,深知化學藥物的毒性。有的藥物毒性大些,有的小些。有的人可以承受大量些的毒性,沒有及時反應;有的人承受不了很小的毒性,即刻就有反應。那些沒有即時反應的人不等於他們對毒藥有免疫能力,等到積聚多了的時候,一反應起來就更不得了。藥物的毒性就表現在它們的副作用列表中(聰明的病人在買藥時,一定要藥房把此藥的副作用先列印一份出來,看清楚了之後才決定買不買。)主要的問題(這也是一個“現代醫藥學”理上極其困擾的難題)是:正當我們要用一個藥治療身體的某一個部分的疾病時,這個藥的副作用卻同時傷害了身體的另一個部分。於是我們不得不趕緊去補救那個部分,所用的藥又傷害了一個新的部分。這樣迴圈不絕,使醫生們手忙腳亂,非常懊喪;使得病人遭受許多的委屈和折磨,甚至生不如死。我本人是談虎色變,所以不敢輕試任何化學藥物。

    (六)我們吃不起藥,一瓶動不動就是幾百幾千的,現在的藥都貴的離譜,還要醫生開藥單。一去醫生那裏,光是檢查費,就不得了。如果要住院,一天住院費就是幾千元,我每天才掙二百元,要吃飯,要住房,我根本付不起醫藥費。連醫藥保險費也付不起。

    (七)我是從經驗裏學到的,我那年六十歲,一向很健康。覺得右肩窩和上臂痛,以為是不小心扭傷。家裏人一定要我去見醫生。經過一連串的檢查後,結果說是:關節炎,打了一針,以後還每天吃藥,感覺上痛減輕了些。但是不久我就發胖,先是腳腫,以後尿頻,夜裏要起來好幾次,嚴重打攪了睡眠。醫生又給我加了藥,服後不久,覺得心跳的厲害,而且常常停一兩下。又經過一連串的檢查,又加了藥,於是我一共吃五種藥。我開始昏沉,記憶不清,脾氣變得很暴躁。醫生直搖頭,說不清是怎麼回事。我連走一步路都氣喘,頭痛得好辛苦。看看好象隨時就會死去。一天,我覺得很難過,大哭了一場。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叫女兒開車(那時我已經不能自己開車了),送我到圖書館。喘喘噓噓的我把五種藥的資料都查了,我發現:我現有的一切症狀都是藥的副作用所形成。回家後,我把所有的藥都丟進了馬桶。從此再不吃一個藥丸。家人都說我瘋了。可是不到三天,我的“病”自動都開始消退了。最後回到原始,還是肩膀痛。鄰居有人建議我去針灸。我去針了五次,就完全不痛了。針灸師父還是太極拳的教師,建議我學太極。你猜,我現在也成了太極拳教師,還帶了不少學生。我現在七十歲,還是很健康,也看不出年紀。但我從那時起,再也不進那些醫生的門,絕對不吃化學藥劑。我的家人和五個孫子,也都從來不再碰化學藥品了。認識我們的朋友們也都接受我們的見解,生活得安穩,平靜多了。

    (八)我的小女兒,耳朵癢和痛,醫生說:她患了中耳炎,給她吃抗生素。吃的時候好,一停藥後,又發作。一年之內,換了十種抗生素,還是沒有治好。可是她的身體眼看著衰弱下去,感冒幾乎不斷,連上學都不能了。有個朋友說,這樣下去不行,抗生素絕對不能再吃了。但是她的“中耳炎”發作得更厲害。偶然遇見一位自然療法的醫生朋友,他建議用綠茶海鹽煮水,洗耳朵。從此她的“中耳炎”消失了。身體也恢復了健康活潑。我們全家都信奉了自然療法(Naturopathy),再也不碰化學藥品了。因為在化學毒藥以外,還有方便,便宜,更有效的好方法。

    (九)我是制藥廠的工作人員,制藥廠表面很乾淨,看起來好象“真空”的樣子。我們都規定隨時消毒殺菌。不想那些細菌產生了抗力,變得十分強壯。因此我們做出來的藥,含菌量越來越高,坫汙度(Contamination)也越過越多,我們都束手無策。我們越想乾淨就越髒,其實“骯髒”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還有藥物過期的問題。我們都不敢吃自己做的藥。

    (十)我是乳癌的患者,我見到別的乳癌患者所受的痛苦,我堅持不做手術,不接受化療和放療。心想最多也不過同樣的是一個死。我開始做“鹿式運動”,幾個月後,乳癌全部消除。我成了義務傳授“鹿式運動”的教師。凡是跟我做“鹿式運動”的婦女,無論式乳癌還是硬塊,都消除的乾乾淨淨。我自己覺得是一個美麗的天使,我們成立了一個【再生婦女俱樂部】(Revived Women’s Club),大家快樂得很。

    其實,這些人不是沒有自己保護的定見與方法,他們都是在奉行擁護著一種體系的醫藥,現代名稱叫做:整體醫學(Wholistic Medicine)或改革醫學(Alternative Medicine),就是專門反對“對抗療法醫學及化學藥品”的綜合醫學。這種人歷年來,人數增加得非常迅速。

    美國政府立法規定:學童必須定期接受注射各種疫苗(疫苗是化學製劑,內涵大量水銀和其他毒物。大藥廠由於需求量太大,供不應求。製作時偷工減料,設備陳舊,又很不衛生,疫苗中居然發現鼠糞。),不遵者,罪及家長,要坐牢,罰款,裭奪入學權利。但憲法保障,如果由於宗教或個人信仰對此有異議者,可以免罪,免除接受注射義務。有許多家長都利用這個管道,不使家裏兒童中毒,受到終身遺患,譬如,時下最普遍流行的兒童孤僻夢想群候症(Autism)。好好的孩子,注射了疫苗之後,腦子變形,行為就變得異常,再也不能學習,連相貌都變得異常。我這裏就有許多人找我簽證明書的,救他們的大患難。這些都是極聰明的人物,包括那些對抗療法醫學圈裏的名人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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