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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tember 16, 2014 at 12:43 am #86824AnonymousInactive
車上的時鐘指示12:58
「吱……嘎……」車子的雨刷有氣沒力的擺動着。
討厭的老總,快下班前才拿一堆的文案要我“搞定”,堆在桌上都比我人頭還高了,害得我十二點半才下班。想想一個好好的周未就報銷了,心裡只想着家裡那張柔軟的床……快回去做豬吧!
大力踩下油門,心愛的405在大雨滂沱的新生南路上飛馳,右轉到和平東路……遠燈照到不遠的前方有一輛白色的march掛着叄角故障牌停在快車道上,一個女孩撐着雨傘正在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在弄什麽……
看看鐘01:14
心想:一個女孩能修好嗎?……我也有同樣的情形時不也是有人幫忙嗎?更何況本人機械科畢業,空軍修護單位役畢再加上平時對車輛有所研究,嗯……,O.K.幫幫她吧!(O型獅子座的“雞婆”本性難移)
把車停在路旁,撐起“五百萬”的大傘。向她走去……「小姐,須要幫忙嗎?」
她想了一下,點點頭。
「謝謝你,我的車突然不動了,真糟……」
一陣檢視後,發現是她的“高壓點火線圈”燒了。
「小姐,你車的“高壓點火線圈”燒了。」
她一臉迷惑的歪着頭。
我接著說:「要到修車廠才能解決!」
「那怎麽辦!……」
我看她焦急的問,想了想,便說:
「小姐,現在叄更半夜又下着大雨,你女孩子一個人坐計程車危險的,我看坐我的車,我送你吧!」
她考慮了很久,點點頭,跟我上了車。關上車門,我發動車子,打開暖氣,轉身到後座拿了面紙盒,自己抽了幾張,再遞給她,打開前座的照明燈,擦拭着身上的雨水,她也正相同的擦拭着身上的雨水……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間她停止了所有動作……
而我仍舊動作着,但我慢慢發現了她的異常,抬頭起看着她,竟然……
她瞪大了眼睛,一臉無法置信的表情,由她顫抖的雙唇中吐出了幾個字……
「你……你是……徐政?!……」
我很仔細的上下打量她,腦子裡閃出一個名字,就脫口而出:「周雅蘋?!」
彼此互相凝視了不知道多久,忽然一輛大卡車駛過的隆隆引擎聲,讓我回過神來。放了手煞車,入了檔往前行駛。
「你……你還是往在新店?」
她失神似的看着窗外的雨滴,沒回答我。但我仍向著新店方向記憶中她的家駛去。此時收音機里傳出“優客李林”的“認錯”……
「I Don’t Believe,是我放棄了你,只為了一個沒有理由的決定……」
這首歌,正是我們當年分手時最流行的歌。歌里的每一句,直到現在依然會讓我心痛。雖然是她離開我……
紅燈了,車停下來……
眼睛的餘光看到她,低着頭好像在掉眼淚,看着身旁曾經是與自已肌膚相親的女孩,現在卻如此的疏離……
曾經是清純的學生頭,現在是一頭長長的捲髮。曾經是脂粉未施的臉龐,現在是標準的上班族。我隱約的聞到“DUNE”的香水味……?,她以前不是最討厭香水的嗎?時間真是能讓人改變。
「叭……」後面的車不耐煩的按着喇叭。
我抬頭看……喔……綠燈了。終於,到她家門口了。
她低着頭在皮包里翻着一陣,抬起頭看着我。
「我……我好像把鑰匙鎖在車上了,可是我家裡沒人,我妹妹和她同學去台中玩,星期一下午才回來……,真是有夠倒霉……」
我看着她濕淋淋的模樣,更何況她曾經和我如此的親密,雖然是她離開我……算了吧!這麽多年了!我也不計較了……心裡打定了主意。
「如果你不嫌棄,去我那過一夜吧!要不然你要在這淋雨到天亮嗎?」
她看看錶,看看深鎖的大門,再看看我,點點頭答應了……
帶她回到和平東路上一棟大樓的頂樓加蓋,那是我“台北的家”。終於回到家了,打開鐵門看到那張柔軟的床,就撲了上去……
「啊……,我快累死了」
喔!……還有別人在,趕快恢復正常。
「我拿一件衣服給你,快去洗澡吧!」
我從衣櫃拿了一件襯衫,轉過頭,她正在看電視機上我和蘭的照片……
「是你現在的女朋友?」她問,
「嗯……,她是一個好老婆型的女人」
「我好像不是這一型的女人喔?」
我笑而不答。
她去洗澡了,我把她的衣服丟到乾衣機,煮了一壺可可亞,打開音響。
她洗好出來,換我進去洗……
「吹風機在那?」她在門外問,
「在床頭右邊的抽屜里」我在門內回答,
洗到一半,我才想到,我的“套子”也放在那個抽屜里……,不管了,我們已成年了,不怕她看到。反正她現在又不是我的女朋友管不到我。
我一出來,看到她自動的到了一杯可可亞,一面喝一面看着我放在床頭上的相簿……
「喂!……你太自動了吧!」我一手搶回我的相簿,
因為我用力過猛,相片散了一地。我才發現她看的那本正都是我存放我和她當年照片的相簿……
我倆同時彎下身去撿散落一地的照片,她一面撿一面說:
「你還是一樣的念舊!也還是一樣的不喝咖啡……」
「是啊!……我那像你那麽會變……」我沒好氣的回答,
她低着頭,手在地上劃圈圈冷冷的說:
「你……你還恨我嗎?」
「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女人,只怪我遇人不淑,那麽多年了氣早消了」
她抬頭看我,忽然流下兩滴淚,衝過來抱着我放聲大哭了起來。我本能的想推開她,但她卻鑽到我懷裡,像個女娃似的大哭……
她用儘力氣抱着我,曾經如此熟悉雙乳,隔着襯衫壓在我的胸前……
我一時無法反應,但里心想起往日的種種,聞到她的發香,想起以想下課後在社團教室里激烈的作愛……等等,讓我的心跳加快……
她的手……她的手伸進我的運動衣內,開始撫摸起來……
「APPLE,你別這樣,我們的關係和以前不同了……別這樣……」(APPLE是我以前對她的暱稱)
但她的手似乎並不聽話,她弓起了手指用指甲輕輕地由我的頸下往下抓去,再由腰上抓上來。天啊!她還記得我的“禁忌地帶”和挑起我慾望的方法……她輕輕的用舌尖舔我的耳根,用牙齒輕地咬了我的鼻尖(這個動作是我們以前作愛前的信號,想要的一方輕咬對方的鼻尖),她的手隔着運動褲輕撫我早已勃起的陰莖……
「APPLE,你別這樣,快住手,別……這……樣……」此時我已被她逼到 角,無路可退了。而我的慾火已快超出我的控制上限了,快失控了……
她慢慢的蹲下來,用牙齒隔着運動褲輕輕地咬我勃起的陰莖。她這一個動作,就像一根火柴丟進一堆黃色炸藥中,讓我的慾火爆發出來……
我發狂似的抱起她,壓在床上,像一隻極餓的野獸,用力把她身上的襯衫扯碎,拉掉她的胸罩,脫掉她的內褲……。
她張開水汪汪的眼晴,看着我的動作,伸出手脫掉我的衣褲……
她的乳房依然是白晰柔軟,她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我像一個在沙漠迷途的旅人,看到水井般的干渴,吮遍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膚,用舌尖上下左右的撥弄她硬挺的乳頭,而她的手緊抓着枕頭,挺起小腹,讓她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承受我的壓力……
我用手指輕夾她的耳根,用陰莖在她的下腹部前後的磨擦,她的手緊抓着我的手臂。我抬起頭,看到她因興奮而漲紅的雙頰,我忽然感覺到,她己不是當年那個雙手亂推亂打喊痛的少女了!
我把她雙腿分開,將漲呼呼的傢伙對準她紅嫩的穴口,一腰把它送了進去,她分泌了足夠的愛液,一下子全根沒入,APPLE嗯了一聲,雙手環抱着我,我突然發現她在輕輕地扭動她的腰……
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切,現在的她已會追求男女間的快感了!
我開始在她溫熱的體內抽送,一次又一次的衝擊,我慢慢的加快抽送的速度,她的呻吟聲一聲聲的急促,我充漲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狹窄的體內放肆的狂奔,她緊閉着雙眼,深鎖着眉頭,手指扣着我的手臂,順着我抽送的頻率上下起伏地運動她的下腹……
我想起,她喜歡在腰下墊個墊子,我拿了旁的小靠墊,抬起她的腰,把墊子放在她的腰下。我開始慢慢的抽送,她睜開眼喘呼呼的看着我……
「你……你……進步……很多喔!,也還記得我最喜歡……墊墊子。」
「你也不錯,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看樣子,你的蘭也……也很幸福喔!」
「是啊!我也可以把你變成幸福的女人!」
一說完,我把肉棒抽出來,用龜頭淺進淺出,然後插入一半再抽出來,如此一直循環着……
她每次當我插入一半時,她總是抬起腰,期待更深入的接觸,而我一次一次的耍她,她的慾望一次次的升高,當我看到她輕咬着她的唇時,開始快速而猛烈的抽送,一次一次的深入……
我抬起她的雙腿,架在我的肩上用力的抽送,我的肉棒在她高低起伏紋路的體內一次次的撞擊,肉棒和身體連接處,一次一次不留情的凌辱她紅粉的小核,強烈的電流風暴似的襲卷她全身,混亂了她的思考,她張開口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她的體內好像潤滑過度,過多的愛液混合著我抽送時帶入的空氣,發出奇異的聲音,她的手緊抓着我,而我的肉棒依然失控般的在抽送着,突然她的體內起了變化,一陣一陣的收縮夾着我的肉棒,她的雙腿像觸電般的伸直,全身的肌肉緊繃,她的指甲用力的抓着我的背……
不管她怎變,高潮的反應還是一樣的。她全身無力的在喘着氣,而我仍然努力的抽送,突然,一個熟悉的信號傳到腦中,告欣我有件事要發生了,我立刻抽出肉棒,來不及做任何準備,一陣強烈的管路收縮,白色的精液像消防水柱般的射出,噴在她的乳房上、頭髮上,也噴到床單上……
我趴在她身上喘息着,她拿起床頭的面紙,擦拭床單上的精液……
我起身在餐桌上拿起濕紙巾,擦拭她可憐的肉穴,擦掉她身上的精液。
這時候,我才發現,她把電視機上我和蘭的照片放平了。
我問她為什麽叄更半夜在外面亂晃,她沒回答我,只是專註的玩着我的耳朵、鼻子,拉我的手指……
就這樣,我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陣擴音器的聲音吵醒了我,樓下示威遊行的隊伍正經過,她趴在我身上睡得很甜,我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慢慢的打開記憶的盒子,叫出了那些已不清晰的回憶……
那一年,我專二,班上的死黨中一個叫BiBi的同學,“相”中了一個化工科一年級的學妹,因為我自認長得“非常抱歉”,所以也不怕打壞形像(如果還有形像的話?!?),經過我的穿針引線後她們班同意和我們班聯誼……,而APPLE正是那個學妹的好朋友,第一次的聯誼,我們四個男生和她們叄個女生坐在一起,我盡量的製造話題,帶動氣氛,玩遊戲。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她笑起來的樣子讓人有一種忘卻煩腦的感覺,她大約一百六十左右,臉上總有淡淡的嫣紅,那是少女特有的美麗。尤其她的唇,紅潤飽滿,像一粒櫻桃般的令人垂涎欲滴,但她似乎卻不太接受異性的關懷。
後來,BiBi終於如願以償的“把”上了那個學妹,而我們班和她們班的關係也愈來愈好,她們的電腦作業大都由班上的“熱心人士”包辦了。然而隔壁班的“炮仔”竟然看上了APPLE,開始追她,但她總是不理他,後來“炮仔”腦修成怒,在學校里亂放話,說她“落翅仔假在室”,“破膜”等等的話,甚至有一次,BiBi嫂和APPLE來班上找BiBi,“炮仔”竟然在們班門口在拉客,然後指着APPLE說:「就是她,叄百就好,她吹喇叭的技術可是一流的!」……
氣得她跑上頂樓去,BiBi嫂使眼色叫我跟上去……
我一上去看到她,趴在燈 上在啜泣,我走向前去,拍拍她的肩安慰她。她卻發狂似的大聲吼:
「你滾!男生沒一個好東西……滾啦!……」
我傻了,因為看似柔弱的她竟如此的失控,我不知那來的勇氣,走向前,輕輕的抱住她……
「別哭了,我知道玫瑰有刺只是為了保護自已,不了解它的人用力去拔她,只會弄着自已受傷。了解它的人就會靜靜的欣賞她……」
她不再拒絕我,在我的懷裡哭泣……
這是第一次,有女孩這麽靠近我,而我聞到了她淡淡的發香……
從那次以後,校園裡又多了一對形影不離的人影。
沒多久,我和“炮仔”狠狠的幹了一架,雖然我全身都是傷,但他也沒佔到便宜。但大家說好的一對一,沒想到那個“卒仔”竟然帶人來堵我……
那天,下午四節“工廠實習”我正完成了第一件自已計設的“傢伙”那是一支雙管散彈槍,(當然是偷偷摸摸的組裝,由四個死黨個自製造零組件),由化工科學長提供火藥。其實我只是想驗證我的理論是否正確,沒想到過要用它。
經過了叄個多星期的計算和AUTOCAD摸擬,所以等不及放學,在第叄節下課時我們幾個跑去後山,對着電線上的鳥開了一槍,打中了烏,也打斷了電線。然後我們像闖禍了的小孩逃回工廠。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了,一行人興奮的往大門走去……。一到大門,就感到有點詭異,然後就看到“炮仔”指着我說:“就是他!……”
我一看,是附近一群私立高中的學生向我走來,其中一個高個仔說:
「喂!眼鏡仔,聽說你很能打喔!我兄弟很配服你喔!要我來看看你……」
「喂!炮仔,說好的私人恩怨,一對一,你怎麽說話不 話!」BiBi吼着,
「免講那麽多,你是要跟我們走,還是要在這裡解決?」另一個大塊頭叫着,
「我要是兩樣都不要,你想怎樣?」
「由不得你!」高個仔一面說,一面從報紙里抽出一把武士刀……
我一看,天啊!被那支刀砍到不死也少半條命,因為那是一把用扁鐵磨成的,全支自頭到尾都生 ……
要是中一下,一定會破傷風而死的!!在旁圍觀的人,有些嚇的跑了,有的在尖叫……「這次難搞定了……」BiBi在我身邊小聲的說著,而我慢慢的從書包拿出那支雙管散彈槍……
「干!拿個玩具來嚇我們啊!我們可不是嚇大的……」
我不說一句話,對着他們的方向開了一槍,巨大的聲響,回湯在山谷里…………
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那一槍不偏不倚的打中了他們騎來的一輛偉士牌機車。
那輛機車應聲倒地,座墊飛散到水溝里,風鏡變成了滿地的碎片,白色的車身上,布滿了一個個黑色的小孔,輪胎正在漏氣,嘶嘶的聲音聽來格外刺耳……
「匡當……」武士刀從高個仔的手上掉在地上,在旁圍觀的人,沒有一點聲音……
「混有混的規矩,單挑就是單挑,你們一大群人來這堵我,傳出去的話,你們還要不要混?……炮仔,學校里的事情竟然找外人來解決,你是不想在學校里混了啊?」
我一面打開槍膛,二發彈殼掉到地上,從書包拿出二粒子彈裝回槍膛,然後像克林伊斯威特一樣一甩,關回槍膛看着他們……
「我……我想……可能是誤會吧!如果是說好……單挑,按規矩別人是不能插手的……」高個仔用顫抖的聲音說,
「沒事!沒事!誤會說清楚就好了!沒事!」BiBi對着圍觀的人說,
「有沒有傷到你們?……啊!打中車子了!」我假好心的對他們說,
「沒要緊!那輛車我早就想換了……哈……哈哈!」高個仔說,這時我發現教官躲在大門旁的管制室內偷看,直到他們走了他才衝出來……
「干什麽!干什麽!打什麽架……你,你,你,你,還有你跟我回教官室!」
校方不想驚動警方,所以沒收了我的槍,叫我們寫了切結書,保證以後不再做槍。就這樣我的第一個設計成品被送到機械科辦公室由專業老師銷毀……。
後來,那個老師私底下告訴我,說我的那支槍設計的真的很好!讓我爽了好幾天!
至於炮仔那件事,由五年級學長出面,叫他擺了一桌向我們賠罪,而我們也很識相的接受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動我們班上的人了。
後來APPLE知道了這件事,臭罵了我一頓。
她翻過身子,側着睡……而我被她帶回現實中,輕輕的起身,走到廁所去洗臉刷牙……
我從廁所躡手躡腳的走到冰箱旁,拿了一瓶果汁,坐在餐桌的椅子上靜靜地看着她,慢慢的回想……她是在什麽的情況下成為“我的女人”呢?……
是我專二的下學期吧!?有一天快下課前,APPLE跑來找我,請我幫她的直屬學妹補電腦,要不然期末考快到了,那個學妹可能連“低空飛過”都有問題了……
我向BiBi借了電腦研習社的鑰匙(他是保管員),我和APPLE幫她的學妹惡補到六點多。學妹先走了,我們則收拾一下……
「APPLE,我脖子好酸喔!幫我按按好不好?」她笑眯眯的走過來,幫我按摩……
「馬全身還是半套啊?先生!,你一節要給我多少?」她頑皮地說。不一會我叫她去收拾東西,她就走到我前面的桌上收拾着我和她的書包。夏天的傍晚,即使是六點多了,夕陽正緩緩的下山,金黃色的光芒 在她的臉上,陽光由她白色的大學服襯衫透過來,顯示出她曲線玲瓏的身裁。
她彎着腰收拾着桌上的磁片,因為她彎着腰,所以她合身的大學服窄裙向上縮起,我看到她勻稱的大腿和白晰的肌膚。配合著金黃色的陽光使得她更散發無可抗拒的魅力,看着看着我的心跳加速,男人的器官起了變化……
我站起來,從她的身後環抱着她,輕輕的用鼻尖磨擦她耳後的頸子,再輕吻着她光滑的脖子,雙手不安份的在她胸前遊走。「幹嘛!春天到了嗎?乖一點嘛!」她轉過身看着我說。
其實我們早就有肌膚之親,只不過等級不同而以,我們一向是彼此用手幫對方解決,不是我不想“更深入的接觸”只是她每次都“煞得住車”,我也沒辦法,總不能用“強”的吧?但我也很滿足了,只不過這次我決定“轉大人”了。
因為由以往的經驗知道,女人的慾望,可以用“累積法”來增加……(我想是吧?!?)
我關上了電腦研習社的百葉窗,整個學校都靜悄悄地。我聽到操場上小烏在追逐嘻戲的聲音,和嗡嗡的蟬鳴。
電腦研習社裡有一大塊PU的泡棉墊子,BiBi他們每次中午都跑到這來睡午覺,因為校方為了怕電腦“熱壞了”而裝了台冷氣(真是蠢得可以),所以和體操隊要了幾塊要汰除的墊子放在這裡。我們就躺在墊子上互相擁吻着,她及肩的秀髮有着淡淡的香味,她的臉更有着她獨特的紅潤的色澤,在金黃色陽光的催情下,我們都顯得異常的興奮。我用嘴一粒粒的咬開她白色大學服襯衫的扣子,左手解開她的裙扣,慢慢的拉下拉。
露出她的少女專用的胸罩,她身上散發著少女情竇初開的氣息,她的乳房不是很“波”的那一型,但和她的身材卻是完美的搭配,我隔着她薄薄胸罩撫摸她的乳房,用手指隔着胸罩逗弄着她的乳頭。她眯着眼,呼吸慢慢的急促,身體不自主的扭動着,雙手輕輕的抱着我的頭,任我輕薄。
我脫掉她的窄裙,慢慢地脫下她的絲襪,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內褲,她雙手羞澀的擋在胸前,在陽光的浸染下,像極了一個完美的藝術品,讓我忘了我正在脫自已的衣服,獃獃的看着她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我輕輕的把她翻過來仰着睡,我分開她的大腿,用手扶着硬梆梆的肉棒,對準她的穴口壓下身去,沒進,而她很害怕的一直搖頭,兩手一直打我。
我一直試了好多次,仍無法順利的“佔領”她。突然想起,BiBi曾說過“我們以前一直以為女人的陰道是和身體平行,其實是由身體前方向上斜到後方的”。
我恍然大悟,原來“入射角”不正確,故不得其門而入,我把勃起的肉棒往下壓成一個角度把龜頭放在穴口,壓下身去。
我的肉棒一鼓作氣的直插到底,她身體的溫熱包容着我,她柔軟的內壁壓迫着我,一種無可言喻的快感衝上我的腦袋裡,同一個時間裡,背上一陣刺痛傳來。我肉棒進入的同時,穿透了她的“薄膜”,她感到皮肉撕裂的痛楚,雙手死命的掐着我,然後雙手亂推亂打,我注意到她眼角有隱約淚光。
「好痛!……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
正和BiBi說得一模一樣……然後呢?……對了!繼續動作,她會慢慢有快感的,腦中想起BiBi的“教誨”。於是我開始慢慢的抽送,她隨着我一次次的抽送,臉上痛苦的表情也漸漸的消失……我更努力的抽送,她很像很興奮又不敢發出聲音,我慢慢發現她原本不是滑順的體內湧出了不知名的液體,她的呼吸隨着我每個動作而愈來愈急促。
我頭一次行周公之禮的我,沒有任何技巧的往複抽送着,我記得BiBi說過在快要射出時,立刻把肉棒拔出來,用手壓迫龜頭下的收縮部份可以增長時間。
所以我也照着作,一次次的射出危機就此渡過,突然她有了奇特的反應,雙手用力的抓我,我正奇怪“這麽久了,應該不會痛了吧!”正在此時,她體內一陣陣的收縮,由我倆交合的地方傳來,一陣陣刺激着我的肉棒。
慘了!擋不住了,我的精液由龜頭強烈的射出,一陣震天眩地的快感佔據了我的腦袋,我聽不到其它任何的聲音,肉棒無法控制的收縮,精液像海水潰堤般的射在她的體內。我們足足休息了一個小時,我把她書包里的面紙拿出來,擦掉我射在她體內而流出來多得不像話的精液。我發現PU墊上有她的“落紅”的血。
天色完全的暗了,我們倆帶着偷 禁果的緊張心情回家了。後來,因為我射在她體內,我們整整擔心了一個月,還好。
「你在想什麽?那麽專心?」她醒了,看到我坐在餐桌的椅子上發獃,
「啊?!?……沒什麽……你醒啦!」
「我的衣服都被你弄壞了!」她一面說一面把她的胸罩拿給我。
我一看,她的背帶上的鉤子被我扯彎了。
我到工具箱拿尖嘴鉗扳正鉤子,心裡想:“我有那麽粗魯嗎?”
她到乾衣機拿回她的衣服穿回去,看看我,
「怎麽了?老朋友見面,不請我去走走啊?」
「哦!十二點多了,我們去吃飯!」
就這樣,我們在那家西餐廳,坐到晚上十點多,我們說了很多,從以前學校的事,談到各自的工作,而每次我高興的談着我的蘭(現在的女朋友),她的臉上總有着淡淡的哀愁。
「你好像……真的很喜歡她哦?」
我們相對凝望了一會,我慢慢的說出我心目中的蘭。
「她是一個很溫柔而賢慧的女人,善解人意,燒得一手好菜,還會做衣服呢!她在我最失意的時候一直伴着我。」
「你最失意的時候?是什麽時候?」
「問你啊!你知道是什麽時候的!」
她低着頭,沒有任何的動作許久。
「我們回去吧!我累了」她低着頭說。
於是我們又回到我的住處,只是這一晚她睡床,我睡沙發。夜裡,她小聲的在哭泣,而我裝作沒聽到。
星期一早上,我請了半天假,帶她去修車。然後留下彼此的名片,回到各自的世界。回到辦公室,一開門……天啊!又是一堆文件。唉!這就是人生。
「嘟……,徐首席,六線電話,是女孩子喔!」桌上電話傳來秘書AMY的聲音。
「知道了!接進來吧!警告你別搗蛋喔!」……
心裡想着,到底是誰呢?是蘭還是APPLE?保險一點吧!拿起電話。
「喂?我是徐政」
「臭壞蛋!你昨天跑去那了都找不到你,害得我昨天作了一桌子菜都沒人幫我吃!」
「對不起啦!星期六加班到十二點多才下班,車子又出了一點小狀況所以睡晚了。」為了不使蘭生氣,只有撒個小謊了,
「那我就罰你今天到我家來過一個晚上吧,帶我去吃飯,去陽明山看夜景,還有……」
「好!……好!……都答應你,不生氣喔!」
她高興的掛了電話,我則嚇得一身冷汗,因為我很少說謊,更沒有騙過她,只是前天晚上的那一場“意外”,讓我有了罪惡感,我實在不該騙蘭的……一切只怪我太“雞婆”了……
「嘟……,徐首席,一線電話,又是女孩子喔!」桌上電話又傳來AMY的聲音……
「好了!好了!接進來吧!」
「喂?我是徐政,您好!」
「是我,APPLE。」天啊!說曹操,曹操就到!
「哦!你好,有事嗎?」我有點虛心的回答她。
「謝謝你的收留,謝謝!我們公司今天在凱悅酒店有個酒會,你有沒有空?」
「很對不起,我已經答應要到蘭那裡去了,可能沒辦法去,下次吧!」
「哦!那沒事了,BYE!」
下班後,在去蘭她家的路上經過凱悅酒店,看到大門口停了一輛白色的march,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搬着東西。我看到後,猶豫了一下,心裡有了主意,腳離開了剎車,踏下油門,向著蘭的懷抱飛奔。一路上,腦中不斷浮現以前在校時的往事,和現在和蘭生活的點點滴滴,就像拉距戰在我腦海中交換着。
我怎麽和APPLE分手的,直到現在我還搞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們的確有過一段纏綿的生活,也曾是校園裡人人稱羨的神仙伴侶……。一直到我從成功嶺回來後,有一天,她突然告訴我,她總覺得我們之間,好像少了什麽,她想一個人靜一段時間。
此後我就意志全失,雖然在班上同學面前仍是開心果一個,但是在夜深人靜的晚上,總是有說不出的落漠,
而我和蘭怎麽認識的呢?也是拜我“雞婆”的個性所賜。我從專叄就開始玩“無線電”就是一般人所謂的“香腸族”,我常在145.90及86當“潛水艇”(就是只喜歡聽,不太愛發話的那種人),我還記得那天是一個下雨的天氣。
又是一個下雨假日,懶得出去,T機子吧!,我拿起“托咪”,按下PTT……
「各位友台,234“鸚鵡螺”向各位請安問好,沒事,線上繼續,我“潛水”去了」
PS:1.“234”是永和的郵遞區號,是“香腸族”表示自已位置的方法,而當時我住在永和。
2.“鸚鵡螺”是我的台號,是美國一艘潛水艇的名字,因為不方便在一個開放環境內用自已的名字,省得被“有關單位”請去“泡茶”。一面看着書,一面聽着由“托咪”傳出友台們的話題,一直到大約下午二點左右,忽然傳來一個斷斷續續的信號。
「緊急……隔,緊急間隔,線上……友台是……否聽到……」我一聽到“緊急間隔”立刻拿起“托咪”。「234鸚鵡螺回答你,請問您哪位?」
「我是107游泳台……大象,我在金山南路高架橋上看到一起車禍,叄合一,有人挂彩,請友台報警叫救護車。」
我立刻向144.86台北台求證,果然也有其它“游泳台”回報此一路況,我就向110報案,回到房間,此時由“托咪”傳出永和友台的聲音……
「234友台請注意,234友台請注意,144.86現在需要人手數名,有意願的請出聲……」
於是我和他們約在一個十字路口,會合後由有車的友台載到現場。
一到現場,叄輛車追撞……,原來“叄合一”是這個意思,一部計程車夾在一輛卡車和一輛公車之間,車上有駕駛和二個女乘客,有挂彩,但意識清楚……
由經驗老到的友台分配工作,而我最“菜”只有指揮交通的份,看着友台們忙而不亂的救人,女友台正在極力穩定傷者的情緒。
半小時後警察到了,人也一個個救出來了,我們跟着最後一部救護車去台大,一路上友台們高興的神情互相吹噓着自己“英勇”的行為,讓我也有了莫名的成就感和喜悅。
車隊連闖了好幾個紅燈,還有警車開道,總算到台大醫院的急診室,由擔架上抬下二個傷者都是女的,我注意到有一個女孩,她蒼白的臉上,掛着不知所措的神情,她好像只有外傷而己,另一個好像比較嚴重。
註:1.“托咪”是“TALKMIC.”的俗稱,就是無線電發話用的麥克風。
2.“144.86”是無線電的一個頻道144.860MHz是“香腸族”中公認的一個救難用頻道,通常是處理中山高速公路的狀況為主。看着醫護人員把二個傷者推進急診室,一堆人忙進忙出,看着看着一陣倦意襲來,竟然在椅子上睡著了(可能是剛才太累了吧……)
忽然,有人搖醒我,我睜開眼一看,是個護士小姐……
「先生,你是傷者家屬嗎?」
「不……不是,我是救難隊的人」
她走向另外的人問着同樣的問題。
我起身,向一堆醫生和護士的方向走去,隱約聽到他們討論着好像是其中一位傷者需要立刻開刀,但台大正在進行一個大手術,無法調出足夠的B型血液,我就插話說:
「你們需要B型血液嗎?要多少?」
其中一位頭髮削得很短的女醫生看看我,就說,
「是啊!就算你能捐血,也不夠啊!」
「沒關係,我來想辦法!」
我回到救難隊員聚集的地方,一一的搖醒他們,一個個的問,結果隊員中唯一的B型是個女友台,體重不足,不能捐血,這時我的手無意間摸到腰間的手機,突然靈光一閃,跑到台大的頂樓,拉出伸縮天線,轉到我常T的頻道,向著大台北發話。
「緊急間隔,緊急間隔,各位友台我是234“鸚鵡螺”,現在台大醫院有一名傷患急需B型血液,急需B型血液,請線上友台共襄義舉,捐血救人,各位友台如需查證,請電台大醫院急診室,電話是……」
我在我常T的五、六個頻道發話完後,帶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急診室,一路上我心想,不知道我的求助是否有效,要是血液不夠,那個傷者不知道能不能再撐下去。
一回到急診室,我嚇了一跳,從台北各地來的友台已有不少人己經到了,急診室的電話不停的有人打來查證,我感動得差點掉下淚來,獃獃的站着。
「“鸚鵡螺”!發什麽呆,快來幫忙啊!」一位救難隊員叫着。
那個頭髮削得很短的女醫生(我叫她酷姐醫生)看着我,對我豎了豎大姆指,我也回敬了一個禮,就去幫忙了。
我們記下所有來捐血的友台的台號,方位,常用頻道和電話號碼,後來經過統計,總共有一百二十多人,其中不包括那些不肯留下資料的友台。這個事件驚動了台大的高層主管,後來還上了電視新聞呢!
後來那個傷者安全的動了手術,也康復了,她的父親還在“海霸王”辦了好幾桌來答謝這些友台,因為他們堅持不肯收一毛錢。
而蘭就是那個傷者同車的女孩,從此我的生命里多了一個陽光般的少女。蘭的名字叫林若蘭,是宜蘭人,來台北念書,住在一個遠房親戚的家中,那個親戚有個和她同年齡的女兒名字叫劉曉佩(我們叫她小佩),和她剛好念同一個學校,那天她們倆一起搭計程車去士林玩,在途中就發生了“叄合一”的意外。
而小佩就是我“昭告天下”所救回的那個傷者,所以她爸對我極有好感,好在她女兒已名花有主,否則我一定會變成他的女婿。
後來這整件事我還好好的向APPLE吹噓一番。
一轉眼到蘭的住處了,小佩和蘭“合養”的一隻西施狗“寶寶”早在門口搖着尾歡迎我了……,而小佩的爸爸看到我,更是給我一個“義大利”式的擁抱,還好他們的鄰居早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而蘭又弄了一大堆菜,吃完飯我坐在椅子上足足休息了十幾分鐘,因為實在太飽了……呃……我帶着蘭和小佩去天母的山上喝茶聊天,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享盡齊人之福呢!
到了十一點多,我把小佩送回去,蘭則和我回到和平東路的住處。我倆經過一陣翻雲覆雨後,她滿足的抱着我睡著了,我靜靜的看着她,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臉更顯得可人,她是一個好老婆型的女人,標準的小女人,很會做家事,不亂花錢,不太追隨流行,她的穿着總是有着自已脫俗的風格。這就是了,是我理想的老婆了。
相戀五年了,是該給人一個交待了。
早上,我送蘭去上班然後回到自已的辦公室,中午休息時叫AMY陪我去敦化南路上的珠寶店選戒指,因為要我設計機械我在行,可是叫我選戒指,我可是大外行。AMY的男友是珠寶店的小開,所以去他那看看,希望打可以打個折。
我選在蘭25歲生日那天向她求婚,她在眾人期盼的眼光中,她很靦腆的點頭答應了,接着的幾天,我們去挑喜餅,看婚紗,準備着訂婚所需的東西。
我翻開萬用手冊,看到上面記錄著,(3/22蘭回宜蘭)
「哦!……蘭今天早上回去宜蘭,晚上就回來了,我回去要趕快收拾我的東西。」
「嘟……嘟……」桌上的電話響了,心裡正奇怪AMY跑去那了,怎麽不接電話,抬頭一看鐘,原來己經八點多了她早下班了,我拿起電話:
「喂!找哪位?」
「請問……請問徐政在嗎?」我一聽……是APPLE!
「是……我是……,你有事嗎?」
「我在你們樓下,可以上來嗎?」……
她按着我名片上的地址找來了,電梯門開了,她走進來,諾大的辦公室只有我們兩人,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紅紅的,好像才哭過……
我帶她到接待室,倒了杯果汁給她……
「你有什麽事嗎?」
「怎麽,老朋友心情不好來找你吐吐苦水,不歡迎?」
「沒……沒有啦,只是很突然而已……」
她慢慢的告訴我,她工作上的問題,感情上的麻煩,她說她很懷念我們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很後悔因為年少愛玩而離開了我……
然後抱着我,我用力的推開她,她似乎無法相信我會推開她,而且是毫不考慮的推開她……我拉整衣服,看着她……
「我要和蘭訂婚了,請你遵重你自已」
「訂婚……你要訂婚了……」
她像是突然掉入無底深淵般的瘋狂嘶吼,不斷的捶打自已……突然她就像想到什麽辦法似的抓住我……
「沒關係,我不計較名份,也不會去你家鬧,我不須要你供養我,我只求你讓我和你在一起,那怕一個月只有一天,我也不計較……我真的很後悔……」
她又抱住我,只是這次很用力,我不太敢用力弄開她,怕把她弄傷……
「APPLE,別傻了,我們是不可能的了,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而且你不是也有一個很要好的男朋友嗎?好好經營你們的感情才是對的……」
但她似乎沒在聽我說話,開始撫摸我,舌尖不斷的挑逗我,自己解開她上衣的扣子,她竟然沒穿內衣,而在我不知所措的同時,她脫掉了她的一片裙,她竟然也沒穿內褲,她分明就是計劃好的。
她拉起我的手,愛撫她自已的乳房,我不斷的說:“不可以!我們是不可能的了!”她卻無動於衷的繼續動作。
她把我推倒在地上,跨坐在我身上,拉開我褲子上的拉鏈,拉出我己漲大的肉棒,用嘴含住肉棒用她 緊的紅唇套弄着我的肉棒,手配合著上下運動着。一陣陣的快感由肉棒傳來,我的意志開始動搖了。她很有技巧的刺激着我的肉棒,我的慾火漸漸上升了,她另一隻手不斷的在我的“禁忌地帶”遊走。終於,人類原始的反應是不容易控制,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用嘴吸吮她的乳頭,雙手不斷撫摸着她的乳房,而她口裡一直重覆著。
「佔有我,盡情的享用我,沒關係的。」
我分開她的雙腿,看到她紅嫩的穴口流出閃閃的愛液,陰唇正等待着似的張合著。我手扶着肉棒,對準了她的小穴口,突然我看到地上掉落了一張紅色的紙,那是……那是我和蘭喜餅的訂單。那張紙就像春天驚蟄的春雷,打醒了一個糊塗的人,一陣強烈的罪惡感襲上心頭,我像是一個背叛 國的逃兵,不斷的受到良心的譴責……
我匆忙的爬起身,穿回衣褲,撿起那張紙小心的折好,收到皮包里。她一時無法相信我態度上的轉變,獃獃的看着我。我撿起她的衣服丟給她,淡淡的說:「穿上衣服吧!這裡冷氣很強,你走的時後記得把大門帶上。」
我走出接待室,關上門的同時,我聽到她在門內哭泣。回到和平東路的住處,蘭己經睡了,我洗完澡輕輕的爬上床,回想着剛才的一幕,心裡想着“錯一次已經不得了了,我不會再錯第二次了。”
蘭睡得很熟,我輕輕的吻了她額頭一下,蓋上被,睡覺羅!
早上回到辦公室,看到桌上AMY留下的便條:
徐首席:八點半,一位周小姐CALL來,請你回電!她說她的行動電話有帶。AMY
我拿起電話,考慮了一下,又掛回電話,把那張紙條丟了。後來我告訴AMY,以後除了蘭找我以外,女孩子call來都叫她留話,我再回call。
APPLE打了好幾通電話找我,我都沒回。一直到了下午七點多,開車回到住處,看到一部白色的march停在便利商店門口,我減速看了看車牌,是APPLE的車!!她在等我?我要不要見她呢?
我考慮了很久,決定現在不要回去,省得APPLE又有什麽舉動……,然後開車跑去木柵貓空看星星,一直到十二點才回去。回到家,電梯門一開,就看到我的門上留了一張紙條。我隨手撕下紙條,開門進去,打開燈,把紙條丟在床上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去拿吹風機,一面吹頭,面看着紙條。
政:今天在樓下等你,看到你的車回來,又走了,我知道你在躲我,我不介意!後來又看到你的蘭提着大包小包走來,我想大概是幫你整理家裡吧?她本人比照片漂亮,你很有眼光。你快訂婚了,很忙吧!
我一直等到十一點多都等不到你,先回去了,祝福你們!APPLE我心想,她總算死心了,也好,雖然我看到她依然會心悸,但只是感念我們過去的那段日子罷了!
「嘟……嘟……」床頭上的電話響了,
「喂!找哪位……找哪位?」
怪了,電話那頭不說話,我不耐煩的對着話筒說:
「喂!找哪位,再不說話我要掛了!」
對方仍不說話,我就掛斷電話「神經病!」我沒好氣的咒罵著,吹完頭,上床就睡了……
也不知道是幾點了,我忽然覺得有人在房子里走動……
心裡正想着,不會是蘭吧!叄更半夜的,不睡覺跑來作什麽?但是我想除了房東,只有蘭有鑰匙,所以就對着黑暗的房間說:
「蘭!是你嗎?」
我想起身走過去,卻發現手腳無法動彈,一個念頭閃過我的心頭……
“天啊!是不是好兄弟進來……壓床?”
我一時緊張起來,用力的掙扎,慢慢才發現是被人綁了起來,我心想,該不會是有歹徒闖進來吧?一想到這裡,背脊一陣涼,慘了!慘了!若是鬼還好,是人就糟了!!……
為什麽呢?因為若是鬼,我跟 無冤無仇應該只是嚇嚇我,不會傷害我,若是人,那可就不同了,就算是他的恩人,“人”也有可能對你不利。
突然,啪的一聲,燈被打開了,我的眼睛由黑暗環境中受到亮光的刺激無法睜開。
這一切的環境都對我不利。慢慢的,我的眼晴開始適應了,定睛一看竟然是……是她,APPLE!
「你怎麽進來的?你有鑰匙嗎?」
「我找了一個鎖匠來,騙他說我忘了帶鑰匙,他就幫我開門了」她的語氣很溫柔,慢慢的向我走來。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她刻意的打扮了一下,上身穿了件白襯衫,外面穿了件連身的紅色小碎花的背心式洋裝,前面有一排扣子,外面穿了件黑色的牛仔外套,臉上化了淡淡的妝。
我又掙扎了一下,還是無法掙脫,我就看着她,「這是你綁的?為什麽?」這時我才想起來,晚上的那通怪電話一定她打的,她想確定我是否在家。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然後趴在我身上輕輕的說:「我愛你,政!我要懷你的BABY,但是你一直拒絕我,所以只好……」
我一聽,天啊!這是什麽世界!還有這種事!
「APPLE!你想清楚,我是一定會和蘭結婚的,你希望孩子出生就沒有爸爸嗎?別做傻事!這樣對你和孩子都是不公平的!」
「沒關係!我只要一懷你的BABY後我就會嫁給我現在的男朋友,我會好好疼我們的孩子的,他也會有爸爸,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他也會把BABY當作自已的孩子一樣愛他的!」
「你怎麽確定我不會說?」
她笑了笑「你想要你的孩子被人虐待的話,你就說啊!」
天啊!好狠的招數。
她起身脫掉身上的外套,再跨回我身上,我被她面朝上的綁在床上,像待宰羔羊般的無助。她開始舉起手,像是要自慰,又像是要挑逗我,在自己的雙乳上揉弄着!然後用手指滑過自已的嘴唇,她閉着雙眼,像是在享受這一切。
她伸出舌頭,輕輕的捲起舔她的嘴唇。她一隻手正愛撫着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拿下她的髮夾,她長長的捲髮更增添撫媚。
她趴下來,用舌尖輕輕的挑弄我的耳根,然後吻我的頸後,輕輕的呼出熱氣,再用她溫熱的唇吻我,而我並沒有迎接她,只是獃獃的任她上下其手。
她又坐起來,慢慢的一顆一顆的解開她洋裝的扣子,然後又用手愛撫着自己的乳房。她接着脫掉自已的襯衫,露出她白色有蕾絲邊的胸罩,然後脫下她的絲襪。
我儘力讓自已的東西不要有反應,可是我不是聖人,也不是柳下惠,更何況她長的也算是個美女,肉棒根本不聽指揮的一點一點漲大。
她似乎很了解我生理的反應,脫下了她的胸罩,用她的手指揉弄她已硬挺的乳頭,她好像受不了這種刺激似的發出呻吟,她拉下我的褲子,掏出我紅漲的肉棒,夾在她雙乳所形成的乳溝中磨擦。一陣陣的快感傳到腦子裡,她抬着頭看我,然後加快了磨擦的速度。
「APPLE別這樣,弄得我很不舒服……」我這樣說著,其實是太過刺激了。
她一把抓住我的肉棒,含在嘴裡,用力的收緊她的嘴唇,用舌頭在我的龜頭上打轉,然後配合著手上下的套弄着,她很用力的吸住我的肉棒,臉頰凹了下去,我因為抵擋不了這種快感而閉上眼睛……
她放開了我的肉棒,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政,我好愛你!真的好愛你!給我一個BABY,快給我……」
然後脫下了她的內褲,她紅嫩的肉穴因興奮而紅漲着,她調整了位置,一隻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對準了她自已的穴口,小心的坐下去,但沒進去。我在想,她一定沒試過這種方式所以進不去。
正在這個當時,一陣酥麻的快感傳來,肉棒立刻被夾進一個溫暖濕滑的地方,她同時也發出一聲呻吟。
「啊!……,給我BABY,……給……我……」
她開始慢慢的上下運動,雙手正撐在我的手臂上,她的臉頰紅漲着,我忽然想到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的臉上也是紅潤的,只不過那是少女的媽紅……
她開始加快速度,我慢慢被快感衝掉理智,也配和着她的動作挺腰,收腰。她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雙手死命的抓着我的肩頭,我用力快速的動作着,我的每個動作都像機關槍打中敵人的要害一樣,她的呻吟簡直到了忘我的地步,她用盡所有力氣扭着腰,她開始有含混不清的囈語:「政!……我……BABY……要……我……」
她手用力的扣住我,雙腿死命的伸直,肉穴中一陣陣的收縮一次次的夾住我的肉棒,我極力的扭開她,因為肉棒傳來的信號告訴我,危急!危急!
可是我沒想到,她立刻從高潮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用雙腿夾住我,不讓我把肉棒弄出她的小穴,在她身外射……
因為從以前的APPLE,到現在的蘭,她們總是在高潮後很久才能平復,我本來想先讓APPLE到高潮,稱她還在“回味”時把肉棒弄出來射在外面。啊!慘了,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深處強烈的噴射,一次次的收縮,似乎要把所有的精液全射出去一般。漸漸的,我從射精後的快感平復,發現她仍然趴在我身上。
「APPLE,你要的我都給你了,放開我吧!」
「我要再趴一會,增加受孕機率,你就忍耐一會吧!」
天啊!連“增加受孕機率”都打聽好了,她是來真的了。慢慢的睡意淹沒了我, 不住瞌睡蟲的啃而睡著了。
「鈴……」鬧鐘的鈴聲叫醒了我。喔~……全身酸痛,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到底是真的,還是作夢?……
嗯……大概是作夢吧!好奇怪的夢。我起身進浴室去刷牙,從鏡子中看到自己,好像是“越戰歸來”一樣的憔悴,突然看到手腕上有紅色的瘀痕。
我恍然大悟,原來昨天晚上的事,是真的!我帶着凌亂的思緒上班去了,這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AMY拿進來的文件我簽錯地方,接了好幾通老客戶的電話卻叫不出名字,AMY看到我的失常,替我向老總請了半天假把我趕回去休息。
我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着,一直想着……APPLE要是真的有了,我該怎麽辦?蘭又該怎麽交待?雖然APPLE口口聲聲說“他”一定會疼BABY,可是要是秘密 漏了BABY會不會被虐待?
但是接連好幾天,辦公室桌上的便條沒有再出現APPLE的名字,隨着我和蘭婚期一天天的逼近,漸漸的繁忙的瑣事讓我幾乎忘了那件事。
直到我們婚期前叄天,那天我正好從廁所回到辦公室經過AMY的桌子,電話正響起,我看到AMY正在公司的影印室里印東西,所以順手接起了電話。「喂!首席辦公室,請問找那位?」
話筒的那頭沉默了好久才說話,「政!是我」,我聽到APPLE的聲音,就像被人下了定身符一樣,呆站在那裡。我一直呆站了好一會,她先打破僵局。
「我……我……等一會要去做檢查,看看是不是有了,你……你……等我的好消息!」然後她就掛掉電話了,我走回辦公室攤坐在椅子上。
「好……好消息?!?……呵……我的孩子……」
我失神似的念着,一直到AMY走進來,她看到我又“秀逗”了,大力的搖着我。
「喂!……喂!……回來羅!……回來羅!」
「啊?……誰回來了!」我回過神來,
「你啦!……你回來了!」她笑眯眯的走出去了。
我翻開手冊,今天是四月二十八日,從那天晚上到現在快一個月了,莫非APPLE真的有了?我匆忙的找出她的名片,打去APPLE的公司,她同事說她請了半天假!
我又打她的行動電話,也沒開機,我一直擔心她,可是都沒有迴音!然後我溜出去,跑到她家門口等她,坐在車子里一直等,直到我累得睡著了。
隔天早上,因為是在車上,睡得我全身酸疼,所以大清早就爬起來了,繼續等……眼睛瞄了瞄車上的時鐘:06:05。
突然,她家的門打開了,我睜大了眼睛看,這……這……,好像是她妹 ,好久沒見了她長大了,也漂亮多了,我下了車走向她去。
她妹妹穿了一身運動服,好像要去做運動。
「小姐!你早,請問你是雅娟吧!我是你姐姐的朋友……」
「你……你找誰,你要幹嘛?」她很緊張的問我。
這小妮子!以前坑了我那麽多場電影,吃了我那麽多的“麥當勞”,才過幾年而已,就不記得我了,真是!
「我是她以前五專的同學,從南部上來出差,順便來看看她……」既然她已不記得我,就騙騙她,省得麻煩……
「她昨天沒回家耶!我不知道……」
我開車回到公司,從窗戶看着台北來來往往的人車,灰濛濛的天空。十點多了,事情正忙着。
「嗶……」桌上的專用傳真機發出接收完成的信號,心想不知道是誰,又有什麽事。隨手撕下傳來的紙,漫不經心的瞄了一下。
「嗯?……字好眼熟……」放下手邊的工作,仔細看了一下,是APPLE的字,她還真聰明,知道電話我一定不會接,用傳真就非接不可了。
仔細看了內容,我嚇了一跳。
政:其實我一真都愛着你,當年我因為年輕貪玩而離開了你,我不奢望你會原諒,但是我還是必須告欣你……專四的上學期開始,我晚上不是都去打工嗎?所以我認識了一個大我二歲的男生,他休學沒念書,他就是那家連鎖百貨公司老闆的獨子,他很會玩,每天下班後都車開帶我出去玩,那時我年少無知,認為那才是人生。雖
然你是我的最初,我的一切都給了你,可是,也許是愚蠢吧!我就糊裡糊塗的離開你,我想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錯誤吧!現在,我也沒有資格要求你再接納我,我也沒有權利去破壞你和蘭的生活。現在好像連上天都在處罰我,我想懷你的BABY都不可能了,我昨天去檢查,醫生說我不能懷孕,我想可能是以前拿“他”的孩子時受傷了,真是我自己活該,我現在心裡好煩,好亂,妹說你早上有去找我,沒用的!
別再找我了,珍惜你的蘭吧!也許是絕筆了……APPLE我立刻打電話去她公司。「喂!我找周雅蘋,請問她在嗎?」
「她不在,我是她同事,請問您是……」
「我是她朋友,我姓徐,她有說要去那裡嗎?」
「她請了假,說是心情不好要去散散心……好像說什麽……定情石的。」
定情石!?那是我們當年約定終身的地方,也是我第一次吻她的地方,我立刻叫AMY替我請假。
定情石,就是在思源啞口附近的一塊大石頭,當年我們一行人騎車到那去玩,就在那塊石頭上,她答應我的吻,正式的成為我的女朋友。
我的405在北宜公路上狂奔着,快速過彎輪胎髮出的吱吱聲,伴隨着其他車輛駕駛人的咒罵聲中我上了中橫宜蘭支線。
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裡總是有不安的念頭。
車子過了棲蘭苗甫,突然,有幾部車,閃着紅燈超過我,我看到他們的後擋風玻璃上貼着“宜蘭縣急難救助協會”的字。
我的心開始發毛了,把車上無線電轉到他們的頻道。
無線電中傳來消息:有一輛車衝下山谷,地點在啞口附近。
天啊!APPLE不會做傻事吧!
此時,又有幾部急難救助協會的車超過我,我就跟在他們後面,一路超車。
前面就是啞口了,到了啞口,路邊停了好多急難救助協會的車,有一部可能是附近工程用的大吊車,正伸長了吊 正在吊東西,長長的鋼索一直往下垂到山谷里。
我停好了車,走向吊車那,看到路旁的護欄被撞了一個大缺口,而那個缺口正在我們定情石的旁邊。我的心裡有個數了,看看地上絲毫沒有煞車的痕迹。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吊車突然有動靜了,開始向上收起鋼索,我的心隨着收起的鋼索漸漸的緊張,一直自欺着想着“只是巧合……巧合,不會是APPLE的。”
車吊上來了,一部扭曲變形的白色MARCH,我看到車上的後視鏡上掛着,當年我送她的一隻布娃娃。
「啊!可憐的查某囡仔……可憐喔!」
我受到雷殛般的震驚,一直看着那個缺口。
今天是APPLE的葬禮,我到金山的一個花園墓場去看她,遠遠的看她。
她的墓前站了許多人,是她的親戚吧!還有一個年輕的男人哭得很傷心,是她現在的男朋友吧!
我一直遠遠的看她,直到他們走了,我才輕的走過去,獻上了她最喜歡的向日葵,因為以前我說她像向日葵,永遠向著太陽,她永遠像太陽般燦爛!
我拿出了口琴,吹着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吹給她聽的歌:“萍聚”。漸漸的,淚水模糊了我的眼,回想着以往的種種。
最後,我對她說:「APPLE,你安息吧!我原諒你了,真的!原諒你了。」
我上了車,看着後視鏡中的自己。
回去吧!昨天已經結束了,明天要和蘭結婚了。
發動車子,往我和蘭的家開去,收音機里傳來“那英”的歌:
「我們之間沒有延伸的關係,沒有相互佔有的權利……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沒交換,無法想像彼此的空間,我們仍堅持各自站在原地,把彼此劃成二個世界,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恆燃燒的太陽,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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