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年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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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前大学毕业之後,托老爸的朋友帮忙,在上海市区的一家医院找到了工作。地点在静安寺附近,离我住家也不远,骑自行车大约三十分钟的路程。科室是骨外科,我想凡是明白年轻医生、尤其是刚出校门的年轻医学生心理的人,都懂得男性医生在挑选自己所投身的专科时,大都是喜欢外科系统的,而且骨外科又是外科系统中医疗风险相对较少的一门,对我来说,顺利地考上大学,顺利地完成学业,顺利地找到一家上下班方便的单位,又是称心如意的工作专业,似乎目前社会上青年可以企及的目标,我暂时都达到了。

    八月份报到上班的那一天,我早早地来到医院人事科。接待我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办事员,我後来才知道他叫张健安。他很热情地向我介绍了我将来的工作岗位是在本院骨外科,本科的上级医生和负责医生是什麽什麽专家,本院其他科室的各自负责人姓甚名谁,等等一大套。这些,早在几天前老爸的老朋友的夫人就已打给我电话关照过了。我出於礼貌,一面装模做样地用心聆听,一面嘴里还哼哼哈哈地应付。

    突然我的眼角馀光似乎扫到了什麽,转头一看,原来是个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年轻护士站在门外,探进半个身子来好奇地打量我,看到我和张健安向她转过脸去,她就用右手食指指一指我,一面问张健安∶「健安,这就是今年来的新大学生?」当得到肯定的答复後,伴随著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在人事科和後勤组那里办完了相关的手续,领取了我的工作服等等杂物後,我被领到了我当时绝没有想到会发生那麽多男女纠葛的骨科病房护士办公室。

    还没进门,透过面朝走廊长长的玻璃窗,我就看见了护士办公室里挤著一群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孩子,大约有六七个,正在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看见我的到来,她们不约而同地停下嘴,静静地瞪著我进门。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约有四十出头,头上的「菜肉大馄饨」上镶著一道黑边,我知道那是护士长,我走上前去,自我介绍。

    在我和护士长对答中,旁边的年轻护士们静静地听著,没有人插话,但也没有人做事,女孩子们就是那样安静地听著、看著、揣测著我。

    等我的事情说完,护士长接著向我介绍我将来的女同事们,我这才看清了,原来在人事科门口张望的那个护士也在其中,我也是刚有机会近距离仔细端详她一番。

    她,身高约一米六十五多些,稍稍丰满的下巴,饱满的前胸把白色制服的前襟高高撑起,仿佛随时都会挣脱而出,平坦的小腹,紧紧地束著制服带,尽管穿著护士裙,但下半身仍然穿著白色的制服长裤,(这是外科系统护士的通例,因爲工作时随时可能接触到病人伤口分泌物和溅射出来的血液,极少会有护士敢於裸露著肌肤在病房里工作)最使我注目的是她的面庞,那是一张写满了诱惑和好奇的脸,眼距很宽,单眼皮,燃烧著热情的火焰;小巧的鼻子,鼻尖微微上扬;饱满的嘴唇有些向前撅起,形成完美的弓形曲线。也许那时候我眼中透出的贪婪的目光吓怕了她,她低下头浅浅地笑了笑,然後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了手∶「你好,我叫思思。」

    就这样,我开始了第一天在医院的工作。随著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周围环境也逐渐熟悉起来,我一一认识了我们科的其他几位护士∶小莉、小洁、小嫣、小梅、小英,从欣赏的角度来看,我们科的护士外貌都是很不错的,而我最先认识的思思是她们中最丰满的一位。

    其他的,诸如小莉,身高约一米六十,白白净净一张娃娃脸,言谈举止就像稚气未褪的小女孩,在我们这些刚出校门二十四五的小医生面前,她也乐意表现得象邻居家的小女孩。

    小洁是护士群中最高大的,一米七○的高度,我这一米七五的汉子站在她身边,丝毫感觉不到向下俯视的优势,幸亏医院内工作不可以穿高跟鞋,小洁哪怕只是穿上半高跟,我不是急死就得气死。而小洁除了拥有傲人的高度优势外,同时也是个非常骨感的美人,但她的骨感又不是真的瘦,而是脸上轮廓分明,双肩平坦,四肢修长,而乳房和屁股的弧度恰到好处,既不肥大到显得与她高挑的身材不相称,也不单簿得扁平。

    小嫣,这是我们科里最娇俏的姑娘,我和师兄(我们科唯二两个年纪在三十岁以下的未婚男性)在办公室里写病历写到手软时,时常把她一把拉过来,让她坐在我们腿上,把她搂在怀里,她一米六十不到的高度,体重不足一百斤,最适合给我们作怀抱娃娃。

    而小梅和小英,因爲她们分管的房间与我的病房相隔较远,平时工作时来往比较少,所以在我进科室工作後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与她们都只是工作上的往来而已,不像我和其他几位护士混得那样熟,而与我混得最熟络的,就是思思。

    思思是我所主管病房的责任护士,她在骨科工作的年资颇长,几乎仅次於护士长。其实也不过就是四、五年,但二十三、四岁的护士也算是经验丰富的了,而我因爲是第一年见习期,所以科主任就安排了五十多岁程主治医生给我做上级带教老师,我对上级的态度自然是没话说,师父长、师父短,但程师父也并不自称「老衲」,嘻嘻!由於这样的师徒关系,每天白天上班,我除了紧跟程师父完成病房内的工作,夜晚值班时,我也是紧贴在师父身上的一苹跟屁虫,平时陪工作,陪吃饭,陪聊天,陪上课,除了晚上陪睡觉。

    提到睡觉,是指在病房值班时,在医生办公室里休息,听上级医生和护士长说,就在我来工作的前一年,医院才重新修建新的病房大楼,医生和护士才分别有了各自的办公室和休息室,并且安装了空调,而我和师兄如我前面说过是唯二的两个低年资住院医生,所以就分给我们两个人合一间办公室。

    里面有一张休息用的床,其实也就是病房里病人的钢制病床,结实、耐用,但不舒服。而我们的这间办公兼休息室正好位於病房入口处,隔著走廊对面就是锅炉间,左手边就是厕所,而程师父和几位主治医生、付主任医生的办公室在走廊的那一头,也就是在病房区的最深处,所以每到我和师父值夜班休息的时候,我在我的房间里呆著,师父在他房间里呆著,谁也不知道谁在做什麽,师徒之间保持电话联系。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来到了那年秋天。有一天正巧碰到我和师父值班,护士也正好是思思值小夜班,也就是值到半夜十点前。按病房的规矩,到九点锺医护就要安排病人到各自病房睡觉,师父自然是早早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留下我和思思在护士站里东一句、西一句地聊天,可是那天我察觉到思思总是有点魂不守舍,我问一句,她才答一句,弄得我怪没趣的,好容易值大夜的护士来了,是小嫣,看著她们在病房管理交接班,没多大意思,我也就讪讪地退了出来,回自己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里,扭开电视看了会<<老娘舅>>,李九松的插科打诨正有趣,我正看得有味道,忽然听见房门上有轻轻的叩击,我看了下表,十点半多了,难道是哪个病人熬不住了,急著去见王?不会呀,近几天没有动手术的病人,也没有病人需要特别照顾的,我疑惑地打开门,看见门外站著小嫣,娇小玲珑的身体「嗖」地一声钻进房里来,反身关好门,神秘兮兮拉著我的耳朵,小声地说∶「你想看一场好戏吗?是肉搏战!」

    我看她一脸的坏笑,分明不是想在我这里搞啥名堂,但又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略一点头,她牵著我的手,转身开开门就悄悄地来到走廊,左右看没有人,继续向左,向程医生房间的方向走去。

    这时候病房里走廊上都已经熄了灯,只有护士站里还点了一盏台灯,远远地亮在角落里,我们一前一後、蹑手蹑脚地向前走,小嫣的手在我的手里握著,我觉得出她的手心在微微出汗,我也因爲第一次在黑暗地方握住她的手,显得有些僵硬,忽然她停住了脚步,我一下子收不住脚,撞在她身上,她顺势靠在我地怀里,示意我不要出声,我看看地形,发现我们停在了程师父门前,她又指指自己耳朵指指程医生的房间。

    这里离开最近的一间病房也有两、三个房门,所以我们不怕被病人从房里看见我们的勾当,我按照小嫣的意思慢慢靠近程医生房门,屏住呼吸,侧耳细听,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房间里竟然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这年头建筑质量太差,墙壁隔音效果很差,房门也是偷工减料做的空心夹板门,里面只要稍微说话大些,加上在寂静的病房环境里,门外的我们听得一清二楚。

    就这样,我和小嫣站在门外,伸长左耳朵凝神细听房里传出来的清晰声响,小嫣的後背紧紧地靠著我的前胸,爲了我们俩站得更稳些,我索性伸出双臂环抱住小嫣的身体,两手合拢在她胸下小腹前面,她的两双小手则伸向背後握住我的皮带,使劲把我的肚子拉向她,贴住她後腰。

    这时候,里面的两个人声我已经分办出来了,就是程医生和思思。只听得程医生那略带沙哑、但中气十足的男声∶「思思,不要紧张,没有人会来的,这里我说了算,我不允许,谁也不敢进来。」

    然後是一阵嗦嗦脱衣服的声音,又听程医生说∶「来嘛,像我一样把衣服脱掉,像上次一样你只肯脱内裤,我搞得一点也不过瘾,你看看┅┅我的老弟弟已经翘得半天高了,你不想好好玩玩?放心啦,我老早就洗好澡等戳奶的哩,」

    又听见思思哼哼叽叽地笑駡∶「老不死的,五十几岁了,裙还这麽硬。」

    程「喔哟」了一声,「思思,你轻点,老头子年纪是大了一点,可是裙一点也不比年轻的时候差!你摸摸看,比你上次玩的时候怎样?」

    一会儿,思思惊奇的声音∶「老头子,怎麽会好象比上次还长一点?」

    程得意的声音∶「你不知道我老头子天天练气功的吧!?我气功己经练到随心所欲的境界了,天天修练至阴功,老裙可以硬到挂上一串五斤香蕉不掉下去!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还有更厉害的呢,我可以在你里变长变粗,操得你两天下不了床!」

    思思又惊又喜地∶「老头子,你真要有这个本事,明天我们下班到我家里去接著干!」

    「好!一言爲定!现在先给你点甜头尝尝!来,思思,你躺在床上,躺在我下面,好,好,两腿分开一点,小腿放在我肩膀上架好,我要来啦,来啦!」

    「喔哟!老头子,你等一会儿,┅┅太大了,进不去,等一会┅┅」

    「不会进不去!我老裙这麽硬,水门汀我也给钻得开,你太紧张了,不会进不去的,你里的汁水多了,刚才我舌头钻你的时候,你的汁水一股股往外冒咧,够滑了,不会进不去的,┅┅你看这不是进去半根了吗?」

    「老头子,你轻点,先拔出来一点,再往里捅,这样我舒服点,┅┅对┅┅对,这样出去一点,┅┅再来,来,来,插到底,到底,┅┅哦┅┅舒服啊!」

    「适意吧?舒服吧?思思,要不要我这样捅住你?这样捅住,很舒服吧」

    「舒服,舒服!就┅┅这样一直捅住我,好!好!太好了!你使劲往里面直捅!捅!哎哟!」

    「思思,刚刚舒服一点,又不过瘾啦,好,老头子再让你过过瘾!我这样用力往里面冲好吧!过瘾吧」

    这时候,我和小嫣在房门外听见「啪!啪!」肉皮相拍击的声音,看来是程医生正在使出吃奶的力气用裙往思思身体里面捅进去,听思思的声音就知道她是很过瘾的∶「好!捅进来!捅进来!戳呀!戳进来!哦!老头子,你捅到我小肚子里去了,小肚子里面热了,捅进去了,捅进去了!┅┅哦┅┅哦┅┅哦┅┅」

    渐渐地,思思的声音含混起来,字句听不清了,变成了一种鸣鸣咽咽地哼唱,但不是一种曲调,是一种又深又长的哼唱,随著肉体拍击声越来越急,思思的哼鸣声愈加高亢,愈加用力,仿佛三峡的船工苦力使出全身力气与湍急的河水抟斗,全身的肌肉都在对抗著外力的重压下颤栗!

    逐渐地,思思不再是哼鸣,而是咆哮!像一头母狼在生死最後关头发出的嗥叫!

    这时候程医生的呼吸也急迫起来∶「来了吗?思思,是不是要来了?不要忍住!不要忍住!让她来!好,把你腿放下来,夹住我的腰,好,好,就这样夹住我的腰,舒服多了吧?」

    思思的声音越来越急切,好象在寻找著什麽,一时找不到,又非找到不可,「好思思,来了吗?肚子是酸起来了吧?不要忍住,让她过来,」

    「好,好,就这样!就这样!」

    这时候,程医生和思思身体的拍击声不再加快,只保持一定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思思嗓音开始嘶鸣,我知道她来到高潮前最後的一刹那,「好,思思,让她来好了,不要憋住,不要憋住,放出来,放出来,」突然,房里传出一声女性彻底崩溃的呐喊,「啊┅┅啊┅┅啊┅┅」紧接著,铁床一阵咯吱吱咯乱响,像房间里有两个人在床上格斗,谁都制服不了谁,咯吱的声音持续著,程医生紧张地低喊道∶「思思!顶住!顶住!我要来了!我要来了!」皮肉的拍击声更加急切了!更响亮了!思思停止了最後的吼声,「哦┅哦┅哦┅」

    有点痛苦,有点兴奋,也有点茫然。

    最後拍击声大大地响了两下,听见程医生失魂落魄地∶「哦!我来了┅┅来了!」一切声音都停了,房内静了下来,最後的动静是程的一声「哦┅┅!」,和思思的长长一声叹息。

    我和小嫣在门外听完了整个过程,这才回过神来,我才发觉这时候,我的左手已经从小嫣的制服前襟间伸了进去,从胸罩下面握住了她的右乳,右手也己经向下摸索著,隔著衣服按住了她的外阴,而小嫣的两小手早已从我地裤腰伸了进去,右手紧紧握住了我的,不是抚摸是紧紧地握住。

    我俯在她耳边轻轻说∶「给我,好不好?」

    小嫣紧闭著双眼点了点头,我拖著她向我的房间走去,她突然睁开眼,很坚决地说∶「不行!不能到到你那里去,你们住院总医生会来查的。」

    「那麽,到你那里?」我指著护士站,「那更不行,护理部来查怎麽办?」

    「那到楼顶阳台上去好吗?」

    「嗯┅┅┅好啊。」她点了点头,我们鬼鬼祟祟地一起走到阳台上,环顾四周,我们大楼是这一带最高的地点,话虽如此,如果隔壁大楼的楼顶上也站个人的话,我们这里的情景也是一览无馀。没办法只好赌一赌了。

    我站定了,正要解小嫣的衣服扣,她被凉风一吹,清醒了些,看看周围,担心地说∶「不要脱衣服好不好?我们就这样站著干几下好不好?」

    我看她实在太害怕,怕夜长梦多,胡乱答应∶「好吧,我们到那边矮墙去,你靠著站好,我从前面插进去,大家舒服一会儿,泄泄火。」

    她顺从地来到墙根下,脸红红的,低著头,解开了我的裤带,剥下我的内裤从裆里掏出我的阴茎,捋了几下,然後又把我的皮带松松地在肚皮下方地系好,我知道她这是怕万一有人来,我们能尽快脱身。

    她就这样一边捋著我的家夥,一边示意我对她下手,我一点也不客气地把她护士裙撩了起来,三下两下解开了她用纱布绷带做的裤带,肥大的布裤一下子掉到她脚边,我伸手一摸,太好了!她没有像有些时髦的女孩子那样,连上班的时候都穿著连裤丝袜,她里面只有一条窄小的紧身内裤,她一弯腰就把布裤和内裤都脱了。我这时已是忍无可忍,冲动地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紧紧地吸住了她的嘴唇,她却攥著拳头锤著我的前胸,「干什麽?」我迷惑地松开她,「呆子,我们身高差那多,怎麽来呀?」

    我这才如梦初醒,是啊,她才一米六不到,我倒有一米七五,怎麽办呢?还是女人心细,她发现在我们旁边有几块巨型的空心泡沫砖,叫我搬了两块平放在墙根边一试,正好!

    她就这样踩在上面,嘴对嘴、对裙,一点不差。

    我欣喜若狂地抱紧她,她顺从地倒在我怀里,我左手托住她的後腰,右手伸到下面撩开她的裙摆探进去,我操!那麽湿,那麽滑,这小妮子流了多少水呀,那麽大一滩,我巴掌捂到的地方都是粘粘的、滑滑的液体,我右手捂著她的整个阴部,就像放在一团极软极软的海绵上,海绵中间顺著我的手指有一道缝,我的中指滑进缝里,她「嘤」地一声弓起身子,两腿猛地并了起来,紧紧夹住了我的手,我不动、等了一会,她慢慢地直起身子,两腿慢慢地张开,轻轻地在我耳边说∶「轻轻的,不要用力挖。」

    「我知道,我想让你舒服、舒服。」

    「好,来吧。」她完全挂在我身上,双臂环抱著我脖子,我继续地把右手中指向肉缝里刺进去,一路通行无阻,我放下心来,不用背负「谋刺处女」的罪名了,中指继续向里伸去,四周的肉壁紧紧咬住我的手指,但因爲粘液分泌多,手指在肉壁间游走自如。

    我试著曲起手指按压她的阴道前壁,突然小嫣浑身一震,有门儿!我小心四处寻找,没有?没有?有!就在我弯曲的中指从她阴道中抽出一截的一刹间,我敏感地触到一个同我中指指肚差不多大小的区域,感觉与别处有所不同,似乎更硬些,更有弹性些,我试著按了下去,小嫣颤动起来,一口咬住我的肩头肌肉,不是含住,是真正地咬住!对了!就是这里了,我一下一下规律地按压著那块地方,小嫣越咬越用力,我拚命地抑制著自己体内那一波一波涌来的、想把阴茎刺进她的小肉洞的冲动。

    我手指活动了有一分钟,按了一百多下,忽然小嫣全身僵硬起来,嘴松开我的肩膀,紧咬牙关,上半身向背後弯过去,使劲挺出前胸,嘴里吐出一连串「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好啊!她快来高潮了!

    我艰难地抽回右手,两腿用力分开她的大腿,右手握住将要吐火的阴茎,左手托住她的屁股,两臂一齐用力,终於我的龟头挤进了她的紧缩的小,我松开右手,两膝盖再向外用点力,同时两苹手在她背後使劲,将她的身体向我拉拢过来,小腹向前挺出,全进去了!

    立时一种暖洋洋、热烘烘的体验从我下腹传上来,我试著抽动一下、两下,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包住了龟头,这种体验用「舒服」两个字是绝不能描述的,酥麻的感觉随著我的抽动一阵阵增强,使我动了还想动,戳了还想戳,就在这时小嫣低低地呻吟道∶「让我腿并起来,你干得才过瘾。」

    我立时醒悟过来,┅┅小嫣的高潮快消失了,我马上收回分开的两膝,她慢慢地合并起双腿站好,一面小心翼翼地不让我的阴茎滑出来。

    最後,我们面对面地站直了身体,我的阴茎仍然深深地插在小嫣下身,我们的两苹手都各自紧抱对方的屁股,使劲地贴近对方。

    我用力抱紧小嫣的屁股,她的体重完全落在我双手上,每一次我把她向我拉过来的同时,我的下腹也向前挺进,使我的阴茎能更深地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一下、一下、又一下,我不记得我用了多少次力,小腹向前挺送了多少次,只觉得阴茎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我越来越想往她身体深处插,小嫣上半身子早已向後弯曲得离开了我的怀抱,小腹肌肉收缩得紧绷绷的,两条腿绷得笔直,我的大腿隔著裤子感到她两腿在哆嗦,腿上肌肉在跳动,我预知她的高潮快到了,於是不顾一切地向她的肉体刺去,刺去!

    这时,不再怜香惜玉,这时,不再担心她的肉体是否能承受这样的磨擦、撞击,我唯一关心的就是用我的阴茎尽快地刺进她的肉缝,尽快地拔出来,再刺进去,就这样我刺著、刺著┅┅

    忽然!她「啊┅┅」尖叫一声,原先向後仰的身子向前俯下,紧抱住了我,身子开始一下一下抖起来,同时,我觉察到我的阴茎被一苹看不见的小手紧紧地握住,我知道她到了快乐极点,我完成最後一段冲刺,突破了极限,小腹升起一股暖意,直向下体冲去,这股热气从那个孔道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向她的深处射去。

    这时,那只「小手」也不再一直紧握我的阴茎,变成一下一下收紧,终於,慢慢地,收缩慢下来了,间隔逐渐拉长,我也在她的收缩中被榨干了最後一滴,小腹顿时感到一种难言的空虚。

    就这样,我抱著小嫣的身子静静地站著,享受那慢慢退去的快乐。
    激烈冲击後的阴茎还牢牢地塞在小嫣体内,被她两腿内侧紧紧地夹住,龟头仍然痒痒的,丝丝微微地传来又热又湿的舒畅感。小嫣双臂垂放在身体两侧,面颊贴在我胸脯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闭著眼睛,像是睡著了,身子软软的,任凭身体完全躺倒在我怀里,要不是我双手抱托著她的屁股,我一放手她就会瘫倒在地上。

    我这样子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站著,过了十分钟,小嫣缓缓地擡起头来,脸对脸地注视了我很久,半晌,才悠悠地开腔∶「我没想到你有这麽厉害,老实说!

    你搞过几个女人?」我半真半假地说∶「是,是,我坦白,你是我干过的第一个女孩。」

    「胡说,你都会在我身上找兴奋点了,你经验够丰富的,谁知道你干了多少女人?」说完,她还白了我一眼,但眼睛里带著笑意,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和她纠缠太久,就装出一副温存的模样问∶「不说别的,你就讲讲,刚才舒服不舒服,嗯?给我捅得过瘾吗?比起你男朋友来怎麽样?」

    她又倒在我怀里,头趴在我胸前,幸福地闭上了眼∶「嗯┅┅,的确很好,你比他有力气多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哆哆嗦嗦地,抱也不敢抱,搂也不敢搂,就算他插进来,冲我的时候,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慢吞吞的一下一下,哪里像你,每给你顶一下,我肚子里面就像有一苹手在搅一下,抓一下,到最後你拚命往深处顶的时候,每一下都给你顶到我子宫颈,你顶得最快的那几十下,我整个子宫就像给你紧紧地掐住,又酸又麻又痒,那种滋味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说完,她又闭上了双眼,好象又沈浸在刚才的回忆里,细细品味著强烈高潮的每一部份细节。我听得小嫣这样奉承我,心里美滋滋的,愈加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臀贴紧我的小肚子,我裸露的肚子前面的皮肤贴在小嫣下腹的肌肤上,热烘烘的,好象有一股暖气从她身体里面传到我的肚腹,又汇集成一道炽热的热流向下流去,充满了我刚刚喷射完有点发虚的阴茎,转眼间,我的裙又充实起来,不像刚才射完精勉强地留在小嫣身体里,只能半软地塞住她下身小口的那副模样,我试著动了一下,┅嗯,不错,阴茎的後半段感觉被小嫣的阴道口上的肌肉紧紧地抱著,龟头的那前半段仿佛悬在半空中,没有太大的感觉,看来我刚才跟她说话的时候,我和她的肉体没有放松结合。

    小嫣也察觉到她身体里面发生了什麽事情,仍趴在我胸前哼哼叽叽地笑说∶「看你那死样,又硬起来?我可不能让你再来操一次,我们俩上来阳台这麽长时间,护理部来查我岗,见不到我的话,我可就麻烦了,你还想干我的话,等下半夜,护理部的老主任们睡了,你到我们配药室来,我脱光了,给你干个彻底。」

    我大喜过望,没想到小妮子主动约我,当下血气上涌,插在她洞里的裙更硬了一硬,嘴里却道∶「等会儿是等会儿,你不叫我去我还自己摸上门去呢,现在怎麽办?我硬得这样,下楼去怎麽见人?」

    她呵呵地笑∶「你自己搞定吧,我现在是受不了啦!」

    「啊,这可是你说的,我还是用你的身子来解决,」她急急地招架,嘴里也发急起来,一边要挣脱∶「不行,不行,我真不行了,刚才被你捅得里面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咧。」

    我按住她急急摆动的两手,安慰她道∶「我不会像刚才放炮那样狠命干,我让你见识见识单单要泄火怎麽玩法,你想不想看看?」

    她停止了挣扎,好奇地瞪大了双眼∶「你别骗我,男人不干也能泄火?我倒要看看,不过你要是骗我,我们以後就不要在一起玩了。」

    我在她前额吻了一下∶「我发誓,我不骗你,我就是让你开开眼界,知道知道男人射精刹那,女人的里有什麽感觉,不过,有一个要求,你要把腿从两边夹住我的腰,这样你就不会掉下去了,我也省点力气,好不好?」

    「好,听你的!」

    小嫣听话地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先用右腿搭在我左胯上,我左手稳住她的右腿,右手绕到她身後去托住她的屁股,她顺势提起左腿穿过我右腋下伸到我背後,两脚脚尖相互勾牢,我双臂从她两腋下环绕过去她身後,在她屁股下面最低的位置往起一托,小嫣就牢牢地挂在我身上,我的两条在大学了五年足球的大腿承担了我俩的体重,丝毫也不觉得吃力。

    我低头向下看去,就著远处正在兴建的高楼顶上泛光灯投来的微弱光线,我看见我的阴茎从我耻部的阴毛丛里探出来,平直地伸向前方,上面青筋暴露,龟头部份已经隐没在小嫣的阴道里,龟头後面的那道肉沟还半露在她阴道口外面,她的两腿分得很开,阴部所有的软肉很明显地向前突出,咖啡色的大阴唇被我的裙头分得开开的,翻在两边,小阴唇紧紧地包住我的龟头,就像一张正在吮吸雪糕的婴孩的嘴,因爲涂满了她分泌的滑液,我的阴茎和她的小阴唇在远处的灯光照射下映著点点亮光。

    我发现小嫣也在出神地看著这个场面,一会儿,她擡起头来,小声地说∶「我真的是第一次亲眼看见男人的裙插在我的里面,等一会儿,我要你慢慢地往里面插,让我看清楚,我是怎麽样给男人捅进去的。」

    「好的,我现在就开始慢慢地插进去,好吧?你看著,我开始往里捅啦!」

    我慢慢地两臂和後腰同时用力,尽可能慢地把我和小嫣的身体往一齐拉拢,终於,我的裙的後半段无声无息地滑入了她的体内,俩人耻部紧紧地贴在一起,阴毛互相交缠,发出「」的摩擦声响,小嫣擡起头来,直起上身,把头靠在我的左肩上,小嘴对著我耳朵轻轻地吹来一口气∶「怨家,你干吧,干到你出火爲止,让我看看你泄火的时候啥样子。」

    这时候,我已经快忍不住,想要像刚才那样大操她一顿,转念一想,刚才已经同意她不真干,出出火而已。男子汉,说话要算数,尤其是操女人,一定要说到做到。主意拿定,侧过头去在小嫣耳边轻轻说∶「等一会我泄火时候,我还想泄在你身子里面,你怕吗?」

    她吃吃地笑著∶「不要紧的,我当什麽事,没有事,我日常都吃药的。」

    好咧!我一不做二不休,向前迈了半步,让小嫣的後背靠住她身後的矮墙,我紧跟上前,骨盆用力向前突起,带动腹下的阴茎和耻部向前挺出,狠狠地向小嫣的阴部的那堆软肉压上去,紧紧贴住,一分一毫都不移动,小嫣因爲两条腿在我身後交勾在一起,上半身趴在我身上,屁股又被我牢牢地抱住,而阴部正中的那个肉孔又被我的肉棍串住,位置完全固定了,一点都移动不得,面对我的巨大压力,除了无奈地被动接受,一点办法也没有。

    其实这个玩法,并不是我的发明,而是我在大学璁假期间出外旅游,在甘肃碰上了一个野和尚在卖药,遇见我向我讨水喝,我当时背包里正好有两包纸盒饮料,顺得做个人情,交个朋友,他喝完後从随身的褡裢里摸出一卷黄纸塞给我,笑著道谢而去,我展开纸卷一看,原来上面用毛笔小楷端端正正地抄写著几种奇异的房中术,今天用的就是其中一种专门用於男女在闹市街巷,就地快速解决的方法。就是男女脱去下衣,女方就像小嫣那样被我的裙深深地插入,男的抱住女的使出全身力气只压住女方下阴,以求能达到龟头顶住子宫颈,顶住子宫颈後只须稍微左右晃动,片刻,男性的裙就会由於过度充血和女方盆腔脏器的挤压摩擦産生快感,导致射精,女性的子宫也会由於内脏压迫,外阴被男性重力挤压,导致阴核充血敏感,被男性的耻毛摩擦,极易高潮。今天我就是要用小嫣的下身做我的垫子,并没有想到再给她带来一次新的高潮。

    这时候,我两脚用力向後蹬地,用胯下作顶点,直直地把小嫣钉在了墙上,没有其他多馀的动作,就这样我向後蹬地,身体前倾,我身体的最前端部分深深地埋在小嫣体内,由於我们的阴部极度压迫,我觉得自己的阴茎在充分勃起後仍在膨胀,继续延长。

    由於过分充血和表皮的拉扯,我的龟头有些痛楚,正在这时,龟头前面好象在延长时遇到了什麽阻碍,被一团软软烫烫的东西挡住了,我猜那可能是她的子宫颈,我想象著我的龟头在遇到阻力时,怎样仍旧奋勇地向前冲去,顶去,直到子宫颈被顶得离开原来位置,陷入子宫腔内,并推挤得子宫在盆腔内摇摆不停,我脑海中的想象更加激起了我向前挺进的勇气,我一面喘著粗气,一面继续脚下用劲,双腿挺直,阴部死死地顶住小嫣的外阴,将她外阴的软肉完完全全地向里面推了进去。

    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在我强大的推动下,被强迫地向内翻卷进去,紧紧地从左右两边卡住我的阴茎根部,这时我全身沸腾的血液仍在一刻不停地涌向我的阴茎,热血冲过阴茎根部被挤压的阻碍源源不断地到达阴茎前半段,在这里积蓄起来,膨胀起来,填满了小嫣阴道深处每一分每一毫的空隙,但是他仍在胀大,仍在伸长,热情的血液仍在向阴茎里充盈,每分每秒,我的阴茎都在她体内扩张,我感觉得到阴茎的表皮已经扩张到了极限,龟头的皮肤传来阵阵疼痛,像被一支小刀轻轻地切割,我强忍住痛,因爲我知道初始的疼痛过後就是完全的快感。

    我继续用力顶住小嫣的身体,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有什麽感觉吗?」

    她仍趴在我肩头,急促地喘息著说∶「嗯,嗯┅,很涨,涨得难受,好象里面塞进来一根木桩,哦┅,越来越涨了,我还可以感觉到你的裙在我里面一跳一跳的,就像有把锤子在我里面一下一下地往里打一样。」

    「好咧,我再给你点舒服的。」

    我一面咬著牙使劲顶住她,一面双手抱住她的屁股托住她的身体,使我的阴部隔著阴毛狠狠地围著她的外阴打转地磨她,向左转转,再向右转转,只听见我和她紧贴著的下阴发出滋滋,滋滋的声响,忽然,小嫣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噢哦┅┅!过瘾啊,啊┅┅」

    同时,我觉察到我龟头上忽地传来一阵酥麻搔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痒,好象龟头正被一苹小毛刷不停地上上下下地刷,顿时我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僵直起来,我左右摇摆著身体,狠命地用阴毛磨她露在外面的阴唇和阴核,强烈的刺激早已使小嫣发不出任何声音,叫声都被憋在喉咙口,从下阴传出的刺激像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引发她全身每一条每一束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随著她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一连串「呵,呵,呵」,交缠在我身後的两脚脚跟连续不停地叩击著我的後腰,我知道我如果一直这样磨下去,强烈的阴核刺激会使她的肌肉持续痉挛,最终导致心脏衰竭。

    好在阴茎龟头上的酥痒感正在直线上升,我的肛门会阴肌已经收缩成一团,睾丸酸涨,来了!就要来了!我预感到射精关头就在眼前,酥痒已经从龟头蔓延到整个下腹和两肋,我最後一次埋下头去在小嫣耳边说道∶「我要来了!马上来了!」

    她迷茫中瞪大眼睛看著我∶「来了吗?来吧!在我身子里面喷出来吧,没关系,射在里面!没关系!喷进我里面没关系的!让我体验一下被男人灌满的感觉!哦!!!你在我里面大起来了,开始了!一跳一跳的!」

    话音刚落,射精快感的等待就像艰苦的攀登越过了顶点,一旦翻过最後的屏障,阴茎在小嫣体内最後挣扎了一下,会阴肌肉打开了最後一道闸门,紧接著又强有力地收缩起来,再放开,再更加有力地收缩,一股滚热的精液从阴囊里被挤压了出来,在尿道里飞快奔涌,终於冲出由於高度兴奋而张开得大大的龟头下的孔道喷射而出,直直地撞击在小嫣子宫上,然後是第二股、第三股┅┅

    我一边用最後的力气向小嫣身体发出最後的几次冲击,一边在心底默默地数著,九!十!十一!终於,我在完成了十二次喷射後,完全停了下来。

    激烈运动後的疲劳,射精後的满足一齐袭来,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摇晃了一下身子,忽然觉得小嫣的身子那麽沈,两臂酸胀无比,几乎抱不住她了,小嫣体贴地在我耳边说道∶「放我下来吧,我知道你累了。」

    我弯下腰,让她慢慢地双脚著地,然後我退後一步,将半软的阴茎从她身体抽出来,只听得小嫣嘻嘻笑出来。

    「什麽事?笑什麽?」我问。

    「死鬼,你摸摸,你在里面流了多少呀?」

    我伸出手去,在她大腿内侧摸索著,好家夥!原来,刚才我两次射出的精液和小嫣高潮时流出的滑液随著我拔出的阴茎,一起从她下身流了出来,顺著她的双腿内侧向下流淌,一直流到地面成了小小的两滩。我立刻掏出手绢,小心地在她两腿间擦拭,她夺过手帕,白我一眼∶「死鬼,你穿上裤子吧,我自己擦。」

    等我们整理完毕,又依偎著说了几句情话,就及早地下了阳台,回到科室病房里,还好,没有什麽人来查过岗。我一看表,将近十一点半,刚才极度的兴奋还没有褪去,睡觉是不可能的,不如,在护士站里陪她一会儿吧,免得小嫣骂我薄情。

    爲了掩人耳目,我们在大办公桌两边坐下,我从病历推车里抽出一本病历夹翻看起来,她也在对面趴在桌上用红蓝笔有事没事地在纸上乱划,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问她∶「哎,你怎麽知道思思和程医生的事的?」

    她神神秘秘地说∶「半年前,你来工作前,有一次也是我上大夜,小夜是思思,思思交完班後,就走出病房,好象要回家的样子,正好我上厕所,等我上好厕所出来,正巧听见程医生房门关上的声音。」

    「一开始我没在意,等我走过程医生房门口,听见里面有人讲话,就是思思和老程,我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就明白她和老程有一手,那时我心里挺紧张的,不敢像今天有你陪我这样听个详细,反正,第二天早上六点锺,我看见思思偷偷地老程房间里走出来,顺那边的楼梯下楼的。」

    「唉!也难怪,老程的老婆死了十几年,儿子程伟刚刚去美国留学,他算完成了人生奋斗目标了,好轻松一下啦,再讲老程老是老一点,也不过是五十出头嘛,现在的人模样也是不错的吧,哎,听你师兄讲,程医生在六十年代初还是你们第二医学院的四大公子咧,你知道吗?」

    「乱讲,是八大公子,如今已经死了三个了,我妈说的。」我纠正她。

    「不管几个公子,反正老程到今天的风度气质还是不错的,我们医院里和他同年的能有几个比得上他?」

    我不明白起来,问∶「难道思思还想嫁老程填房?」

    小嫣瞪我一眼∶「思思和老程也是玩玩的,做我们护士这行的,早晚都在医院里泡著,在外面结识男朋友的机会也不多,和你们医生搞搞也是图个方便,你看我们医院里多少护士到最後不都嫁给医生了?」

    说完,她用眼瞟了我一眼,我心领神会,叹口气∶「唉,医生和护士也是近水楼台,大家都是年轻人,又是同行,谈得来的当然容易交往。」

    她轻轻地笑了几声∶「可也有呆子,胆小如鼠,给他甜头不吃。」

    「谁?」

    「你师兄,呆头呆脑,整天就会看书,还争取入党咧。」

    我回头看了看外面走廊,压低声音问∶「哎,我问你讲老实话,刚才舒服不舒服?」

    小嫣含著笑,飞快地瞟了一眼外面,同样也小声地说∶「舒服嘛还可以,有高潮总归舒服的,刚才最要紧的是刺激,我从来没有在楼顶上那种四周光秃秃的地方玩过,不过,我倒是很喜欢刚才那种刺激的心情。尤其是你後来在我身体里面出火的时候,我给磨得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可又不舍得停下来,不停下来浑身上下手脚自己都会乱抖,叫也叫不出,气也透不出,可就是过瘾。那时候什麽都不想,就让你磨下面。可惜┅┅」

    「可惜什麽?」

    「可惜你出火太早了,可是你喷在我里面的时候,裙头一撞一撞的,顶得我子宫真舒服,还有你射的时候,一股一股精液打在我子宫颈上,我感觉得到的,热热的,比我里面温度高,喷在子宫颈上以後,大概有粘性的,就粘糊在子宫颈上,热到我心里面去了,太舒服了。」

    说著说著,小嫣的脸上又飞起了两朵红云。

    我看著小嫣那粉红的面颊,真想扑过去抱她亲几下,又怕现在亲吻她会引起第三场肉搏大战,可是在病房的环境下,总是不太方便,再说小妮子刚刚已经答应我了,等几个小时後我还可以安心地操她一顿。
    想到这里,我收回眼光,落在面前的病历上,嘴里喃喃地用她刚听得见的声音说∶「小嫣,说真的,我现在又硬起来了,真想好好地再操你一次。」

    说完这话,我用眼角馀光观察她的反应,只见她低下头,嘴角泛起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小声地嗔骂道∶「死鬼,你不累的吗?刚停了十分钟你又来劲了,你憋一会儿,等两三点锺,我到你房里去。到时候你可别睡死了。」

    我轻轻地笑了一笑,刚要说话,忽然走廊外面由远而近传来一阵「」

    的脚步声,随即病房走廊大门上「哗哗啷啷」地响了一会儿,片刻,护理部副主任胡美雅那张苍白臃肿的胖脸出现在门口。

    她略带敌意地盯著我看了一会儿,我坦然地迎向她的目光∶「哎呀,胡副主任,」我故意著重那个「副」字,「稀客呀稀客,今天有什麽贵干光临敝科?」

    我这样说就是爲了告诉她,这里是我的地盘,以後不要有事没事找我们科室人员的毛病。

    胡美雅分明听出我话里有话,嘿嘿一笑∶「哪里,哪里,我们都是爲了要把工作做好才会深更半夜地巡查,目的是爲了保证每个员工都尽职尽责。」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小嫣一眼,我哈哈地笑起来∶「当然,谁不想把病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呢?所以我们医生有总住院医生查,你们护理方面有护理部关照,可是你们护理部本身由谁来检查呢?」听了我这话,胡美雅猛地转过身来,眼里冒著怒火,盯著我看了很久,嘴张了张,又紧紧地闭上了,转过脸去不理睬我的挑衅。

    我决定见好就收,站起身放回病历,摇摇晃晃地走向我自己的办公室,这时才觉出屁股的肌肉又酸又痛。

    回到房间里,发现电视机还开著,但萤幕上一片雪花,我关上电源,重重地跌坐在沙发里,解下领带,扯开衣领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伸直两腿,摸出一支烟叼上,点著火,深吸一口,慢慢地吐出去,脑海中又浮现在刚才在楼顶平台上的情景,我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回忆,仔细地回想刚才哪些地方干得好,哪些地方方法不对,觉得有些後悔,後悔刚才不应该在小嫣里面放那一炮,那跟我用她的阴道来手淫有什麽不同?

    我和女人玩,玩的就是感觉,享受的是女人在我胯下全身那一阵规律有节奏的抽搐,还有阴道的肌肉紧紧地抓住我的阴茎一下接一下地收缩。至於女人喊的哥哥妹妹,那可以僞装出来讨好我,对我的快感没有什麽实质好处。

    想到这里,我决定等一会儿小嫣来的时候,我要再次充份地享受她的肉体,好好地利用这次机会。我站起身来,脱下衣服,从更衣橱里找出乾净内衣裤,走进里间的浴室,拧开水龙头痛痛快快地彻底清洗一遍。

    洗完出来,擡头看墙上的锺,已经十二点多了,我赶快抓紧时间好好休息,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新的愉悦。

    正当我睡得蒙蒙,听见房门轻轻地响了一下,睁眼一看,小嫣竟站在我面前,我惊奇地问∶「你怎麽进来的?」

    她抿著嘴笑著说∶「你不知道我们护士办公室掌握你们医生办公室所有钥匙吗?」

    我恍然大悟,伸手就想拉她上床,她甩手摆脱了我,说∶「等会儿,等我洗个澡,乾乾净净地再陪你玩。」

    说著,她麻利地动手脱衣服,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回头叮嘱我∶「不许看!」

    我假装闭上眼睛,从眼睑缝隙里瞄著她的动作。

    只见她侧身朝著我,先从头上取下护士帽,也就是「菜肉大馄饨」,放下盘在头顶乌黑的长发,然後一个一个解开护士裙上的钮扣,提起裙摆举过头顶,从头上脱出,这时她上身全部暴露在我眼前,小巧的身子,圆圆的肩头,皮肤白中带著粉红,粉嘟嘟的,一看就是很少晒太阳的类型。

    她伸手到背後去解开乳罩的扣子,从胸前脱下,顿时两苹小小但很饱满的乳房映入我眼帘,就像两苹小小饭碗扣在她粉色的胸脯上,圆润,向前挺出,在屋顶吊灯的照映下泛著白光,顶端突出的是两颗艳红的乳头,小小的比花生大不了多少,我暗自决定,等一下我要好好地品尝一下那小肉球的味道。

    她放好乳罩,解开下身长裤的裤腰,褪下裤子,又脱掉小小的白色内裤,露出白晰晰的两条腿,匀称,曲线流畅,平滑的小腹下端,两条大腿的根部之间,一小片倒三角形的黑色毛发,阴毛顔色极黑,极密,油亮亮的,完全盖住了下阴部份,从我躺在床上的位置一点都看不见可爱的部份。

    她光著两苹小巧的白白的脚,「辟辟啪啪」地走进浴室,我趁这段空档,赶快坐起身来,搓搓脸,揉揉眼,清醒一点,不要到了时候,迷迷糊糊地还找不到门儿。

    正在我仰面朝天瞪著眼盘算的时候,小嫣走了出来,一边用毛巾擦著身体,一边俯下身子,嘴唇贴在我的唇上用力地吻著,吸著,半晌,松开嘴,笑嘻嘻地问我∶「怎麽样?等急了吧,其实呀,我早就急了,恨不能早点到两点锺,就能冲到你屋里来,躺在你床上叉开两腿给你操一顿!」

    我伸出左手从下往上托住她一苹乳房,轻轻地用手掌心摩娑著,小嫣舒服得眯起了眼,俯下身子用双手撑住我肩头,任我的手随意在她身上游走,我用两苹手轻轻托住她的一对乳房,小小的乳房在我手里握著,结实,饱满,富於弹性,暗红色的乳头硬硬地突出在我掌心中,我张开十指,尽量多抓些乳房在手心里,慢慢地握著,一松一紧地握,没想到小嫣睁开眼,说∶「你好意思让我站在地上你躺在床上陪你玩吗?」

    我意识到自己的疏忽,笑笑说∶「我恨不得你快些爬上来躺在我旁边咧,快上来!」一边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往怀里带,她左手抓住我盖在身上的毛巾毯用力一掀∶「你还装什麽正经,我都来了,你还捂什麽被子!」

    毛巾毯一掀起来,露出下面我还穿著短裤,小嫣又笑又骂∶

    「我给你脱个精光!!!」

    说完抓住我内裤的裤腰往下一扯,一下子扯掉了,我的阴茎应声而起,直挺挺地站著,小嫣脸上又是欢喜又是难堪,脸更红了,呆了一会儿,我打破沈默∶「喂~,我说机会难得,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你要是有兴趣想摸摸裙,我不反对。」

    她听了这话,小心地先伸出右手,刚触及阴茎,我说∶「你到床上来吧,把大灯关掉,留著台上的灯就可以了。」

    她听话地伸手按熄了灯,一侧身跨上床在我身边躺下,我往里让了让,她侧身躺在我左边,面对著我∶「先给我摸摸好吗?」

    说著就伸手向下一把抓住我的阴茎,慢慢套弄了几下,接著她弯腰下去,跪在我分开的两腿中间,双手扶著阴茎,凑到眼前仔细地看著他在她手中越来越胀大,小心地把包皮向下捋去,擡眼问我∶「是这样的吗?」

    我「嗯」了一声,她又端详了阴茎一会儿,嘴靠上去,伸出小舌头用舌尖轻轻舔了下,又舔了一下,停了会儿,终於用小嘴唇含住了龟口前面,顿时阴茎尖传来热热软软的舒服,小嫣调皮地把龟口含在嘴唇中间,并不是把整根裙都咬进去,再用舌头尖使劲地舔裙头下面的小孔。

    舔了一会儿,玩够了,直起身子爬到我身体上面来,把舔过的裙压在她小小的身体下面,也不说话,分腿骑在我腰部,右手伸下去握住阴茎,自己的身体调整好位置,找准地方,慢慢地把阴道口移近我的阴部,向下坐下来。

    我低头看著自己身体的一部份又进入了她的下身,仍是那个又湿又热的小肉洞里,我伸手拉她趴在我身上,我发觉她在微微哆嗦,我抱紧她,爱抚地吻著她柔软的嘴唇,体验阴茎蜇伏在她体内时的那份湿热,柔软。

    她睁开眼∶「我来主动,好吗?我在你上面,我来操你,好吗?」

    我当然乐意试试新玩意,点点头表示同意。

    她用双手撑起身体,上半身离开我的前胸,腰部开始扭动起来,前後摆动骨盆,开始还不太熟练,阴茎几次滑了出来,她都用手扶正了再坐进去,渐渐地,她动作娴熟了,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每向後摆动骨盆时就相当於我抽出一段距离,然後向前挺出骨盆,让阴茎深深地挺进她的深处,很快,她觉出了好滋味,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辐度也越来越大,可我的感觉并不特别,仍然是湿热温润而己,龟头传来的只有些微快感,远不足以达到让我射精。

    她逐步地兴奋起来,不再是刚才纳入阴茎开始摆动时那样谨慎,摆动辐度减小了,但节奏明显加快了,好象她己经找到了兴奋点,很专注地用阴茎伸进她身体里对准那个地方摩擦,她的头向後仰著,呼吸紊乱,吸气时大大吸一口,然後含在胸口,用力向外憋,闭上眼,细细体味身体里每一点悸动。

    我扶著她的腰侧,看著她每一点变化,努力抑制自己想翻身压倒她的欲望,我发现她的脸色更加红润,红得发亮,红润向下步步漫延,她的整个躯体也开始微微发红,先是几大块粉红的色斑出现在她前胸,乳房之间,然後粉红斑扩大,互相融合,顔色也在加深,最後变成通红通红,仿佛血液随时都会从皮肤里滴出来,两苹小巧的乳房不再是小巧,而是大大地膨胀了,表面皮肤因爲扩张,像气球那样绷紧了,原先上面的汗毛孔都消失了,整个乳房像吹足气的气球,表面亮亮的反光,乳头也不是刚才那样圆圆一颗,变得又大又长,从乳房内部突出来,顔色也变得血红。

    我放开她的腰,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啊,又热又硬,我用手心托住乳房,手指轻轻夹住乳头,住她们,在手指间搓揉。

    小嫣的动作越发急起来,骨盆不再大辐度摆动,而是用阴道夹住我的阴茎,围绕阴茎在转圈磨著,使我的阴茎在她体内搅动,动作很小,但飞快,用力地磨著,目标很明确,就对准一个地方狠命地磨著,嗓子眼里间断地发出用力地哼哼声,偶而快而短地吸进一口气,然後长久地憋住用力,她正在全神贯注地迎接逐渐逼近的高潮。

    我感到她的阴道火一般热,在燃烧的阴道中搅拌的阴茎头部也传来阵阵轻微的搔痒,我闭上眼,专注地体会这疯狂性交的愉悦,我努力向上挺动,用力使阴茎更深入地接触她的最深处,忽然,她喉咙里挤出了长长尖叫,「啊┅┅啊┅┅唉唉┅┅」

    她感到了高潮近在咫尺,只差一点点,她的头疯狂地摇摆著,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尖叫已成爲悲鸣,尾音拉得长长的,变成了哀怨的哭喊,声嘶力竭,突然,我感到阴茎被阴道狠狠地抓住了,抓住了就不再松开。

    小嫣的哭喊猛地停住了,我看见她双眼圆睁,瞪著前方空中什麽地方,全身都僵住不动,似乎在等待著什麽,忽然她伏下身子,两臂紧紧地搂住我,脸贴住脸,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全身微微地颤抖,同时,阴道松开了,随之又握紧,再松开,再握紧,伴随著阴道的一抽一缩,伏在我身上的躯体也在有节律地震动,埋在阴道里的阴茎,被挤压唤醒了,龟头像触电似地传来一阵阵酸痒。

    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我抱紧小嫣,一个大翻身,重重地把她压到我身体下面,两手抄在她肩膀後面,从後面勾住她的肩头,同时胯部重重地向她顶去,就在她沈浸在高潮快感的同时,我开始追求我自己的性交快感。

    因爲小嫣高潮时所分泌的粘液大量仍未排出体外,阴茎在向里进攻时滑动良好,但这也减少了许多性交摩擦的愉悦,我舍不得在此关头抽出阴茎擦拭,唯有加速运动增强感觉。

    小嫣正处於高潮刚过的迷茫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床上,双眼失神地看著我的眼睛,嘴半张著,看得见里面整齐的白牙和湿漉漉的舌头,我一口吻下去,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嘴唇吸住她的小舌头,含在嘴里,同时胯下发力,挺著发紫发硬的阴茎一下接著一下地向她的两腿中间捅去,耻骨重重地撞击著她的耻骨。

    一点一点的,我感到龟头上的感觉越来越明确,增加得慢但正稳步靠近,我加快了速度,两腿向外把小嫣的大腿分得大开,然後,我屈起膝关节,把她的两腿架起来,搭在我两边大腿上,我用两腿内侧紧紧夹住小嫣屁股两边,这样我靠胯部的前後摆动能够很彻底很快速地向她深处进攻。

    小嫣开始恢复了一些神志,她收回舌头,一面吐著被我压出来的粗气,一面双手紧抱著我的屁股,使劲拉向她的体内。

    我一边干著她,一边得意地问她∶「怎麽样?舒服不舒服,要不要来几下重的?」

    「好的,舒服,舒服死了,来吧,随便你怎麽干,干吧,干死我吧。」她又闭上眼睛,仔细体验我的每一次撞击,双手也更加用力地抱紧我。

    我埋首下去,到她胸前,张开嘴含住她右胸前的乳头,她的乳房自从她高潮来完就一直挺立著,所以我判断她还能承受我进一步的攻击。

    胀硬的乳头在我嘴里被牙轻轻地咬住,立时小嫣呼吸变乱了,鼻息中带著哼哼,我用舌头用力地刮著乳头,接著嘬起嘴唇用力地吮吸著,一会儿放开右乳,含起左乳头用力地吸著,与此同时,我阴茎仍在不停地按一定节奏捅插著她的下身。

    她刚才高潮後留在体内的滑液被阴茎捣捅得顺著阴茎和阴道壁之间的缝隙涌了出来,把我俩的阴毛糊成了一片,我们俩湿乎乎的耻部一撞,啪的一声,滑液四处飞散,溅到了我们的肚子上面,大腿内侧,有些顺著她的会阴和我阴囊滴落到她身下的床单上。

    慢慢的,她的胸前皮肤又红了起来,虽然我知道女人来第二次高潮会比第一次高潮容易,但没有想到她这麽快,我马上松开嘴里含著的乳头,把全副精神集中到龟头上,小嫣也开始在床上扭动,骨盆反复离开床铺向上擡起,迎向我的阴茎,看来是嫌我操得还不够狠。

    我狠下心来不再顾她是否受得住,用力摆动胯部,狠狠地向她的阴部撞去,伴随著我加剧的冲刺,龟头传来的尿意越来越难忍,我拚命收缩会阴的肌肉才没有让精液夺门而出。

    终於,小嫣的身子也僵硬了,头向後仰去,指甲深深地陷入我的後背,呼吸也憋停了,她正在越过最後的一关,我放下心来,不再控制会阴肌肉,使出剩馀的一点力气,最後撞击了几下,然後紧贴住她的下阴,阴茎插在阴道内,下腹肌肉全部放松,等待著我和她同时爆发。

    来了,尿意完全变成了快感,裙头颤抖起来,睾丸猛然收缩一下,又一下,一股股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她体内,就在我射出第二股精液时,小嫣喉头长长地嗯了一声,全身开始新的一波有节律的震抖,阴道也一松一紧抽搐起来。

    我继续放任尿道肌肉收缩,射出一股股的热流,越来越慢,越来越弱,但愉悦并没有随著射出的停止而结束,我只觉得裙头被阴道深处紧紧地吸吮著,精液不需要会阴肌肉的压榨也在顺畅地流出,不是射出,我静静地伏在小嫣身上,任阴茎在她体内抽动,任精液慢慢地一点一滴地流淌进她的身子。

    终於,一切都停止了,只有我和她在微微喘息。

    「干得好不好?」我头贴著她的肩,问她,「好,舒服得说不出,现在全身轻飘飘,一点力气都没有,快给你干死了。」她闭著眼,眼角留著一滴晶莹的泪珠。

    「你哭什麽,不高兴?」我帮她擦干。

    「没有不高兴,你不知道,我高潮的时候会哭的。」她有点不好意思。

    「哦,是这样,我放心了。我们今天晚上先干这些好麽?我累了,想睡一会儿,天亮的时候再干。」

    「好,我也困得要命,我们就这样睡到明天早上,六点我醒了叫你起来。」

    「好的,我就这样趴在你身上睡,裙还是插在里面,我真舍不得拿出来。」

    「好吧,死鬼,拿你没办法,插到明天早上,我的肯定给你插松了。」

    於是,我伏在小嫣身上沈沈睡去,她两腿仍旧分得开开的,双臂伸直平放在身体两侧,我的裙松松地插在她里,没有运动,没有激情,两人只是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均匀的鼾声。

    第二天早上六点锺,小嫣醒了,推推我,我睁开眼,看见小嫣含情的眼睛,她示意我向下看,我弓起身子低头看去。

    早晨勃起的阴茎仍然好好地插在她的阴道里,上面干结了的粘液变成了星星片片的白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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