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各處遊之客家穿天日、專協演講會、金龍雜技團

趙鍾英,波士頓雙語網專欄作家

昨天(2015年3月21日)有三個節目,早上汽車十點鐘就來接我了,到了僑教中心,客家鄉親會還在盡善盡美的沒有安置好。有的在練舞,有的在弄茶水。見到許多面熟的朋友,但是叫不出他們的名字。後來慢慢的人就多起來了,非常熱鬧。這是五年來我第一次參加他們的活動。之後有去參加了專協演講會,晚上到城裏看來金龍雜技團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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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人非常團結,他們是一個非常勤奮的團體,我總覺得他們有的人有一點”排擠外人”,也許是因為我們不懂他們的語言,不會講客家話,所謂”隔腔如隔山”,很有點道理。我最怕他們在我面前講台灣話,可能也許是我誤會?我只在台灣待了一年,1949到1950年,我從台北建國中學畢業以後考上台大法律系沒有去,就來美國上大學。我連台灣話一句也不會講,到美國幾年以後我才知道眷村的故事,白色恐怖,火燒島等等。但是見到我的人都說”你是台灣來的”,似乎是白佔了他們的便宜,而大陸的人又說我們是美國佬。有個朋友開玩笑說”豬八戒照鏡子怎麼看都不是人,對許多事情,只有幽默一下了之。

他們今天的節目安排的很好,吃食也非常豐富。他們非常尊敬老的一輩,有中國人的固有的美德,沒有讓我付錢,也沒有讓我排隊。飯菜送到我們面前來。我沒有坐在貴賓席,因為我不喜歡出風頭。徐娘半老(開玩笑)的舞蹈也很出色,尤其是三套新從台灣做來的,鄉土文化很濃厚的衣飾,在他們身上穿得特別可愛,我十分欣賞幾位朋友的笑顏。

他們的擂茶我是第一次嚐到,他們自己手做的麻酥和緑顏色的糍粑真是第一次在國外嚐到,味道鮮美,對牙齒不好的我們真是一種難得的寶獲。聽說是一個老客家朋友一個一個做的,做了一百多個,真難為他了。這就是客家朋友難能可貴的可敬可佩的精神。聽說有個朋友沒有用大腦講了一句”跟我做的口味不一樣”的話,他傷心的掉了眼淚,其實何必這麼敏感?這就是所謂的”講者無心,聽者有意”.以後講話真得留意。以免無意間傷人的感情。這次官樣文章的八股講話很少,大家非常融洽的團聚了幾個鐘頭。許多人在家裡被風雪関困了一個冬天,這是一個多麼受歡迎的聚會。

第二個節目緊接著就是䊺英倫專業人才的演講會,我本來不想留下的,是周萬欽會長親自組織策劃和介紹的,他是我建國中學的比我低二十五屆的小老弟,應該捧塲。不願拂人的好意,吃了這麼美好的飯食,也應該吸收一點精神食糧,動動腦筋不會得老人痴呆症。第一位教授講的政治選舉,說實話我是不大感興趣,但也沒有打瞌睡。聽眾非常聚精會神,還問許多問題。第二位教授的講解內容對我可不是陌生的,早在1978到1980年我們在寧夏損失的250,000美金的慘痛經驗,至今仍歷歷在目,難以忘懷。我們實在是去得太早,寧夏的做官的人是”天高皇帝遠”我們又是年紀輕,太多理想,用美國人的情懷和德行與他們交往,太相信他們了,所以敗得不可收拾。至今還有一個皮革工廠在哪裡,上一次當學一次乖,就再也不敢跟他們談交易來往了。這位教授講的非常中肯風趣,大家都聽得津津有味,不虛此行。

王子仁送我回家,正好趕上鄒新中來接我去看八點鐘在城裏的金龍馬戲技術團。Cirque Zeva 其中有二十三位年輕人是中國來的年輕力壯非常健美的演員,有五位是美國當地的電匠,木匠和台上做管理的人。我很奇怪中國的年輕的演員人姓名一個都沒有登載在戲本上,他們演得這麼好,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們姓是名誰?這似乎是有點不公平吧? 他們只是今天演了兩場,三點和八點。兩千個位子坐無虛席,而這些演員卻做了無名英雄,我為他們有點打抱不平。他們是巡回演出,昨天才來,演完以後今天就要去佛羅里達了。我只見到那個從休士頓耒的主辦人張丹尼,也曾經在一星期以前與他新做祖輩的太太安琪娜採訪過,他們是祖籍台灣人,也在雙語網上介紹過金龍技術團,卻沒有辦法見到那些年輕的演員,十分可惜。